此話一出,明玉心頭一緊,她忍不住上前,臉上透著不安,又發(fā)現(xiàn)兩人的距離有些逾越,她趕快往一側(cè)走了幾步:“你若是生我的氣,我給你道歉。”
“你以后再道歉吧。”
葉正儀耐心耗盡,只覺得明玉簡直毫無用處。
他來這所高校是特聘講師而已,往日里本職工作非常忙碌,瀏覽了一遍今天的行程表,注意到會議的時間,他沒耐心再說什么,拿起桌子上的筆記本,沒有任何留戀地離開了辦公室。
明玉呆滯地看向他的背影。
她母親家族的基因特別好,她和葉正儀都是舉世罕見的美人,明玉是蒼白孱弱的,對方卻身姿高挑,裸露在外的小臂十分精壯,男子比正常人高一點的顴骨,顯現(xiàn)出額外的鋒利。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愛上葉正儀。
多年的陪伴與照顧,她把對方當(dāng)做了父母一樣的人,青春期對強(qiáng)者的仰慕,還是這種暗戀帶來的刺激感,都讓她在這段情感里迷失。
她甚至?xí)χR子,學(xué)習(xí)他的淺笑。
明玉走到他的辦公桌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葉正儀坐過的椅子,她甚至想蜷縮進(jìn)這個椅子,好像縮在他的懷里。
她有點恍惚地回神,對方是一個很成熟的男子了,比如領(lǐng)帶、腕表、亦或者是他身上的白花香水氣息,自己跟他差得太遠(yuǎn),無論是年紀(jì)還是眼界,是不是因為父親在生命里的缺失,才讓自己這樣癡狂?
明玉不知道,她渾渾噩噩出了辦公室,淚水打濕了她的衣襟,她走到了學(xué)校后門不遠(yuǎn)處的小石子路上。
之后的很多天里,明玉都在這里,她找理由把身邊的狗腿子都打發(fā)了,不顧他們依依不舍的眼神,在小路上獨自擺弄著鵝卵石,再一點點拼湊成一個小房子,這是她少有的安寧時刻。
“你是明玉?”
明玉詫異地回頭望去,見到了幾個流里流氣的青年。
這里里學(xué)校后門還有一兩百米,她心里有種很不好的感覺,一時間沒有回話。
直到對方靠近,明玉蹙起眉頭:“做什么——”
一個毫不留情的巴掌摑在她慘白的面容上,她一時間愕然不已,倒在了鵝卵石堆里,眼前大片發(fā)黑,明玉半個身體傳來猛烈的疼痛,特別是手肘,感覺已經(jīng)骨裂了。
有人拿著攝像機(jī)在她前面晃,閃光燈刺得人流淚,青年嘴里道:“這就是嫂子說的那個賤婊子?看著確實會勾引人,她不是有很多追求者嗎?這幾天也沒看到啊?”
“長得挺清純的。”
“你喜歡?那你到時候拍,反正我要先教訓(xùn)她。”年紀(jì)稍小的人眼里放光,拽著明玉的手腕要把她拖到平坦的地面上。
明玉也不是什么膽小的人,她冷笑道:“哪里來的狗?這是什么學(xué)校?你們不清楚?一定要嫌自己活得久嗎?”
這些青年人愣住了,明玉強(qiáng)撐著身體站起來,血打濕了她的半個胳膊,她還是保持著冷靜:“為你們的嫂子逞英雄之前,先想想之后的后果。”
“嘴硬什么!”那個年紀(jì)稍小青年的又把她摜到在地,要掀開她的校服衣擺,入眼是嫩白光滑的腰肢,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肌膚透著香氣,讓在場所有男人血氣上涌,恨不得立馬上去像瘋狗一樣撲上去吸吮。
“先拍照,有了照片視頻她還能去報警?她們這些貴族最要臉面了——”
“還猶豫什么?難道你們不想操這個婊子?這可是貴族,還長得這么漂亮,你們以后可要跪著給她擦鞋的,現(xiàn)在都能操她的逼了!”
明玉終于從疼痛中清醒過來,她說:“那你們拍照吧,我如果活著,就算是聲名狼藉,也要你們所有人的命。”
她又硬生生挨了一巴掌,領(lǐng)口的襯衫扣子被扯開了,烏發(fā)凌亂地散落在胸口,能看見淺色的胸衣帶子。
明玉的眼眶有些泛紅,她怎么敵得過這些人的力氣,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這眼神真的騷,怪不得這學(xué)校的人要給她當(dāng)狗。”
“你快點啊,脫了半天沒脫下來!”又是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
明玉的身體顫抖了一瞬,她猛地咳出一口血來,艷色低落在她雪白的脖頸處,加上她泛青的臉,竟然有種油盡燈枯之感,但神色仍然冰冷。
這出動靜把所有人嚇了一跳,明玉說:“我的胳膊如果再不包扎,馬上血就流干了。”
這里的動靜太大,加上男人們一時間的猶豫,竟然讓學(xué)校周圍的安保發(fā)現(xiàn)了。
明玉在醫(yī)院躺了小半個月,期間也報警了,她的媽媽在病床旁邊擔(dān)驚受怕,說讓她千萬放心,絕不會放過那些欺辱她的男人。
期間她的狗腿子也來噓寒問暖過,滿是心疼憐惜,明玉說:“我有件事拜托你們。”
明玉想知道他們口中的嫂子是誰,但并不想讓媽媽擔(dān)心,因為她想自己解決。等到狗腿子們把結(jié)果轉(zhuǎn)達(dá),明玉心里有驚訝,更多是果然如此的感覺。
等到她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夏薇堵在她的宿舍里。等到把寢室其他無關(guān)人員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