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不滿,手掌突然加重力道,速度也變快了,忘機用手指扯住伏念的衣襟,筆挺的衣服頓時皺巴巴的,大腿微微顫抖,“要,要出門…晚上,啊哈!晚上再——”
靠著褻玩花核達到了小高潮,不得不承認體驗感很好,但忘機還是鼓起臉,嬌聲抱怨道,“根本不用管,一會兒就好了,而且你這兩天弄個不停,搞得我就是很敏感,都怪你。”
“行,怪我?!狈畈患偎妓鞯狞c頭,一邊細心的用絲帛給她清理擦拭,一邊挑眉解釋道,“難受你忍著,衣服濕透了你也不說,幸好我發現了。光換衣服也不行,不舒解出來,一會兒念念又濕了怎么辦?”
“閉嘴!才不會!都說了不用管!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我就不說!因為根本就不難受,無所謂!你不許提了!不準再提這件事!聽到沒有!”忘機羞赧成怒,開始不停地控訴他。
發脾氣也這般可愛,越聽伏念心情越好,手上動作更沒停過,沒等忘機念叨完,就已經給她全身都換好了,還有空整理一下自己弄皺的衣服。
伏念先把手擦干凈再去牽忘機,她卻躲開了,他臉色毫無波動,望著她臉蛋上還未消去的酡紅,若有所思道,“真的生氣啦?”
“這都什么時辰了,還不走!”忘機一把握住伏念在半空中分毫未收的手,轉身拉著人往外邊走,指縫悄無聲息扣得密不透風,櫻唇微啟,聲音小得只有兩個人能聽見,“沒有?!?
“嗯?”伏念不緊不慢地跟在忘機身后,“什么?好像沒聽清,再說一遍?”
可能剛剛是沒有,但是現在…忘機扯了扯嘴角,沒聽清是吧?
“我說,閉嘴!”林中驚起幾只飛鳥,這下想不聽見都難,忘機不但大聲吼了出來,還夾雜了那么一點內力,沖著本能捂住耳朵的伏念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這下聽見了嗎?”
一直到進了小圣賢莊,忘機都沒有再搭理伏念,她當初就覺得他有點像韓非,后來因為他一直保持嚴肅的模樣就不那么想了,結果現在看來真是一點都沒錯。伏念對她怎么樣,只要不是傻子,心里都感覺得到,但是,他這種腹黑愛捉弄人的行事真的跟韓非一模一樣,而且比起韓非,伏念的外表還多了一重偽裝,她沒那么警惕。
如果他們之間沒有發生那么多事的話,她和韓非兩個人心無旁騖的相處,或許跟現下她和伏念這般相差無幾。說起來,他們倆應當是認識的吧?唔…忘機偷偷瞄了一眼伏念,認真想了一下后果,感覺…不太妙?咳,還是決定不問了。
“去我房間收拾東西,我去見荀卿?!蓖鼨C理直氣壯的扔下一句話,朝著落梅棋室走去。
這一路上伏念可謂是貫徹了少說多做的理念,極為有眼力勁兒,做足了姿態,才不至于讓忘機更生氣。為何故意這般逗她?或許是因為…伏念格外喜歡品味她的情緒吧,就是一張冷臉,也頗為有意思,讓人樂在其中。
================================================
“坐吧,小友?!避鳑r指指面前茶杯,熱氣裊裊,似乎是一早就知道她要來,并未在棋室里待著。
“荀卿的修為當世罕見?!蓖鼨C看著明顯是剛剛泡好的茶,便知道荀況遠遠便察覺到了她的行蹤,“小圣賢莊之行,令我收獲頗多,今日是來告辭的?!?
“噢?這么快,你找到想要的答案了?恭喜?!避鳑r摸了摸胡子,“不過,以小友的性格,也不是非得來我這里走一遭的吧?!?
“談不上恭喜,只是有了些感悟。我覺得,仿佛天地之間,真的有一種無形力量,在冥冥之中掌控人的命運。”齊國的蒼龍七宿,線索來得太過巧妙,每一環緊密相扣,甚至可以用巧合來形容,讓忘機有一種只能是她得到,注定是她得到的感覺。
這聽起來有些荒謬,但…但仔細想想,換作除她之外的任何一個人,恐怕都無法重復這個流程,首先一個出身道家且實力高于驚鯢的前提,便去掉了九成九的人選。
這對接受后世教育的忘機來說,一時難以接受,但她同樣能感知到武學模模糊糊的盡頭,會是一種玄之又玄的境界,便調整好了想法。
“荀卿之前問我如何與韓非相識,有何個中機緣,我細細想來,似乎同樣與這無形力量有著不可捉摸,不可言明的聯系?!蓖鼨C不愿深究,有太多得不到沒有答案的疑問,所以這不是她關注的重點,“有一件事,想聽聽荀卿的意見,說起來,也與你的徒弟韓非也有關。”
“與韓非有關,什么事?”荀況目露精光,不自覺流露出關注,看得忘機感嘆,韓非有一個對他這么好的師傅,實屬不易。
“我從逆鱗劍靈處得知了韓非的結局,還有兩年的時間。他擁有劍靈的記憶,比我更清楚未來,仍然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選擇了一樣的命運。”忘機望著臉色越來越深沉的荀況,平靜道,“你告訴我,既定的命運也有被打破的那一天,逆鱗的存在便是如此,現在還這么認為嗎?”
荀況沉默良久,深深地看了一眼忘機,帶著一種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