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機點點頭,搶在伏念似乎想要問什么的時候開口道,“再耽誤下去就晚了,早去早回嘛。”
伏念本來是想問問忘機,是誰替她取得小字,她或許是看出來了,這幅態度他也明白她大約不想多談,心中略過無數猜測,到底比不過她一個眼神。
明知她是故意的,但被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祈求著,多看幾眼伏念就受不了了,本能地就想遂她的心意,“好吧。”話音落下,他才反應過來,罷了,自己怎么可能拗得過她。
伏念很快整理好自己的儀表,轉身與坐在榻邊看著他的忘機四目相對,他能感受到她方才一動不動的視線,薄唇微勾,言笑晏晏,“可還滿意?”
肩腰比例恰到好處的勻稱,不過分突兀,整個上半身呈倒三角狀,肌肉線條分明,隨著穿衣展現出動態分明的溝壑起伏。
一身墨灰色滾金邊的錦袍,衣擺繡著蘭花暗紋,腰間暗金色革帶配白玉帶鉤,看似低調,又隱約透露出精致,靜靜站在那里,就給人一種優雅的感覺。
若單論身材和容貌,伏念并非忘機見過的人中最出類拔萃的,但加上由出身和學識堆砌而出的獨特華貴氣度,一切便恰到好處,她面若粉芙,眼神明媚,毫不吝嗇地表現出愛意,夸贊道,“喜歡得很,特別滿意。”
正所謂相由心生,由內而外表現出來的喜悅無形之中柔和了伏念的過度嚴肅和古板,打量夠了,忘機又補充道,“你一直都好看啦,只不過,今天笑得特別好看。”
伏念臉上笑意更甚,目光深邃如炬,若無其事地問道,“念念,那你怎么不說一句,只許我對著你笑。”
“你要對著人家笑,我有什么辦法?”忘機撇撇嘴,無所謂道,“哪兒管得了你這個,我可不浪費心思在——”
話說到一半,望著伏念變幻莫測的臉色,忘機卡殼了,突然想起之前兩個人說過的那些話,有點心虛,好像確實不該是這個反應,不然就是自己打臉了,她理直氣壯道,“咳,一下子管太多,萬一你嫌煩呢,而且你的心在我這里,才不會對著別人笑。”
眼看事態發展還有不受控的趨勢,忘機心一橫,站起來撲過去,抓著伏念的手就按在自己胸口上,動作十分迅速,然后一臉無辜道,“該換衣服了。”
“怎么會嫌?念念,我倒想你再多管一點。”看著她天真單純的模樣,伏念無奈又擔憂,她的信任讓他滿足,但女子總得多為自己考慮,不是每個人都如他這般。
萬一…他們沒有走到最后,伏念習慣性做一切考慮,她在感情方面過于純真,他不想未來的某天她受到別人傷害,光是想象他心中就會生出一種戾氣,“念念,你很聰明,正事上我相信想騙你很難,但是在感情上要有所保留和警惕,男人的有些心思,遠比你想得深沉。”
“對我也是如此,你肯對我用些手段防備,我只會欣慰。別忘了,你越小氣我越高興。”伏念原本就不打算讓外人照顧她起居,說罷,他便伸手解開她的衣襟,準備好的衣服就在榻邊的架子上。
失去束縛,紗質的寢衣立刻順著忘機光滑無比的肌膚掉落在地,雪白的嬌軀上遍布深淺不一的紅梅,伏念喉結微動,“衣服好像有些不合適。”小腿,腳踝,皓腕,鎖骨,這些地方都有吻痕,而這身道家風格的衣服偏向飄逸,該露的露了,掩蓋不住。
“沒事,不用換了,馬上就好。”忘機運起內力,充滿生機的力量開始滋養特定的地方,她皮膚嬌嫩異常,極易留下痕跡,但反過來也可以很快消散,是天生的,也與她的修煉方式有關,簡單來說有點像海綿。
一般情況忘機從來不處理,除非是要去找另一個男人。因為不管是誰,好像個個都喜歡歡愛的時候,在她身上留很多痕跡,尤其是連著做的日子,只要紅痕淺了就要補上,她才懶得浪費內力去處理呢。
伏念倒也沒閑著,彎腰拿起地上的衣服,突然看見一處明顯顏色有點不同的地方,帶著熟悉的淡淡幽香,目光變暗,嗓子有些干澀,轉身去隔壁的房間拿東西。
她全身的肌膚重新變得潔白無瑕,似乎如雪一般純真,又有著白玉一般瑩潤的光澤感,頂著忘機疑惑的眼神,伏念輕描淡寫的扯下她身上僅剩的布料,然后一手扣住她的纖腰,另一只手順勢探進腿心。
果不其然,腿心濕潤滑膩,布滿水漬,伏念低下頭靠過去,貼著她的耳朵,聲音異常低沉,臉上帶著戲謔的笑意。
“兩層衣服都浸透了,光是看著就濕成這樣?”伏念一邊滿足于忘機對他的動情,一邊逗她,他已經發現了她相當忠實于欲望,很是大膽,所以實在是難得見她羞赧到說不出話的模樣,全身一下變得粉嫩嫩的。
忘機用手抵住伏念,努力不靠在他身上,她能感受到一個溫熱的掌心正貼著自己嬌艷欲滴的花穴,不疾不徐的打著圈兒,沒有多余的動作,快感來的很溫和,在她小貓似的哼唧中穿插著小聲的反駁,“唔…之前趴在你身上…下面碰到,被…還被擠開了…緊緊貼著,唔啊…明明是你先硬,硬了…我才不想要你,啊哈!”
像是在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