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我見過他就走。你們來一心一意就是為了合作,其他的事都不去打聽,農家內部勢力錯綜復雜,現在只能跟著神農堂一條道走到底。”
墨鴉和白鳳平復神色,認真地點了點頭,表示一定會把事情做好。
“放心,雖然我現在還是管殺手的,但是情報有我旁邊這位搭檔幫了大忙,我可以兼任個談判人。”墨鴉笑瞇瞇道。
“這些都交給你們自由發揮,我從來不過問,反正是自己給自己做事,盡力對待就好,也不要看輕咱們自己,互惠互利的合作,又不是求著他們要合作,對你們態度不好就算了。”忘機扯了扯兩個人的衣袖,叮囑道。
白鳳點點頭,心里說不出的熨帖,其實受點委屈也沒什么,畢竟是他們主動上門要合作的,他們也愿意為了她低低頭。但她總是這樣,永遠都是把他們放得高高的,把他們當作人來看待而非工具,生怕委屈了他們。
“對了,你們來是誰接的?是不是一個叫劉季的家伙,他有沒有欺,咳,怠慢你們?”忘機莫名的有一絲心虛,雖然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心虛,但想到墨鴉和白鳳兩雙可能的“幽怨”眼神,還是注意一點為妙。
“是他,怠慢到沒有,態度還挺好的,就是怎么說呢——”墨鴉捏著下巴,若有所思。
白鳳接過話茬,劍眉微皺道,“有點兒怪,反正…是個怪人。”
一個男人為什么要一直盯著他們的臉看?難不成……墨鴉和白鳳一想就心里戚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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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是誰在叫我啊?”劉季一連打了兩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四下張望著,他摸摸頭,難道是阿念想他了?
有可能啊,這兩天他們隨時隨地都待在一起,就沒分開過,這一下子分開了肯定會想的,哎,都怪來的那一大一小倆冰塊,大夏天的,說幾句話簡直凍死個人,都把他給凍到了。
劉季站在別院外不遠,望著院門,立馬聯想到之前跟他們打照面的場景,帥是真的帥,冷也是真的冷。
“你們好!你們好!久仰大名,兩位不辭辛苦來到我們神農堂,先坐下休息一會兒,飲杯薄茶可好?”劉季一邊大聲說著,一邊迎了上去,不管怎么說,氣勢上不能輸!
大名?他們哪兒來的大名,給夜幕當狗的名聲誰愛要誰要,才剛剛加入夜星,江湖上的人知道天樞星跟玉衡星是新統領,這個人莫不是故意來諷刺的?墨鴉跟白鳳不著痕跡地對視一眼,但是這個態度又沒什么問題。
“墨鴉,多謝款待。”墨鴉頷首,白鳳馬上接話,“我是白鳳,喝茶就不必了,魏姑娘在哪兒?”
什么意思嘛,一來就問阿念在哪兒,神農堂又不是什么不好的地方,難道還能對她怎么樣不成?這反應,加上阿念含糊的態度,說沒關系誰信吶?劉季默默腹誹,不過身邊有兩個美男子又怎么樣,阿念還不是看上他了!
嘶,等一下,這話聽起來好像不太對勁,他劉季比這倆人差嘛?他不差吧,先說這冷冰冰的態度,就比不過他待阿念熱情。
怎么不說話,還一個勁兒瞥他們,墨鴉和白鳳秉持著多說多錯的原則,依舊堅持道,“我們找魏姑娘有重要的事。”
“她在我們神農堂的別院里,這里是大澤山的入口春分澗,我們得先進去,麻煩你們待在馬車里。”劉季側過身示意兩個人上去。
涉及到正事,劉季也不會耽誤,他動作利落,緊隨其后,于是不大的馬車里坐了涇渭分明的叁個人,除了車門一方,剛好一人一邊。
白鳳雖然年紀小,但完全不是黏糊的性格,墨鴉就更別說了,大部分時間兩個人看對方都是橫豎不順眼,時刻嫌棄,所以坐一起這種事是不可能的。
他們到底是關系好呢,還是關系不好呢,名字那么像,坐的又那么遠,劉季陷入了沉思,叁個人目前處于誰也不搭理誰的狀態。這倆不是來談合作的么,話都不說怎么談呀,都不套近乎,不刺探情報么?
總覺得自己一身本領都沒有用武之地了,劉季目不轉睛地盯著兩個男人看,坐那么直,他的背不自覺地也挺了起來。
殊不知他的目光讓閉目養神的兩個人都渾身不自在,紛紛睜開了眼睛,大眼瞪小眼,然后…然后某人看得更起勁了。
近距離一直看的話,感覺更帥了,怎么會有男的皮膚這么白,鼻子這么挺,劉季直到馬車停了都還在嚴肅思考。
“咳,合作的事情可以等一下再談,我大哥與魏姑娘一見如故,所以咱們談生意,也是朋友,等一會兒的宴會請務必賞光,我就在外邊等你們。”劉季跳下馬車,對著兩人說道,還給他們指了一下忘機的院子。
然后,劉季就站在門口等了半個時辰,等得望眼欲穿,心癢難耐,阿念這會兒在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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