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漸離低聲喘著粗氣,他知道自己的分身闖進了一個更濕熱柔軟的地方,按書上說,是極為罕有的,也怪不得忘機給他一種圣潔與魅惑共存的感覺,如此敏感的身子,天生就是情欲的尤物。
蜷起的指尖將錦被揉出漣漪,汗濕的鬢發濡貼在潮紅的肌膚上,眼尾浮著嬌媚的瀲滟水光,整個人好似被揉碎的桃花,美得攝人心魄,讓他的全部心神都落到她身上。
高漸離終于知道自己琴聲中欠缺了什么——陽春竟不如白雪有血肉,數十年來嚴苛訓練出的音色,完全比不過她睫上淚珠墜落時的輕響打動人心,揉弦時發燙的指尖也比不過此刻掌心殘留的灼熱。
迎著她霧色的眸子,他驟然收緊掌心,掌控著手中的纖腰,指尖捏碎嬌軀的劇烈顫抖,將懸而未落的心跳和悸動化作洶涌的白色濁液釋放,盡數澆灌進狹小的宮腔中。
“太,太多了!好脹,嗚嗚嗚,里面裝滿了……”忘機的聲音帶著哭腔,十根粉嫩的腳趾在半空中緊繃,像困在淺灘上的游魚,止不住地掙扎卻徒勞無功。
平坦的小腹愈發隆起,連硬物的棍狀痕跡都隱沒其中,濃稠的白色濁液將子宮填滿,大部分被分身頂端堵在宮腔里,實在多余的部分順著甬道向外流去,從緊緊吸附著柱身的花穴小口處一點一點溢出。
忘機的嗓子都沙啞了,可是說什么都沒有用,綿長的射精還在繼續,一股又一股打在最深處的內壁上,幾乎要讓她再次達到高潮,好不容易結束,軟下去的分身立刻又在她體內復蘇。
常年繃緊的下頜線早已松動,像冰棱承受不住融雪的重量,嘴角那抹上揚的弧度,如同春溪化作的雪水勾勒出的蜿蜒。
“我是第一次。”聲音像斷了弦的琴,低沉喑啞,她的呼吸撒在他臉上,癢得人發昏,高漸離的眸色發暗,是第一次,所以有些快,也有些多。
高漸離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將忘機抱進懷里,眼神里滿是溫柔繾綣的珍視,就像捧著世間最易碎的珍寶一般。
他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掌根觸到她后背蝴蝶骨,指腹沿著凹陷處無意識摩挲,如同撫弄《陽春》里最溫存的那段吟揉,過分輕柔的動作帶著安撫的意味,“夜還很長。”
話音落下,他終于開始了動作,堅硬的趾骨一下一下撞在汁水四溢的陰阜上,每一次進入都碾過甬道中的敏感軟肉,每一次抽出都帶著洶涌的混濁體液。
他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但硬物的每一次深入都直搗宮腔,全根沒入后還會猛地挺腰用性器頂端仔細研磨子宮里被玩弄到軟爛的敏感內壁。
她的雙腿分得很開,粉嫩的膝蓋跪在軟墊上,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花穴被插得滿滿當當,只能跟著他的動作晃動,混合體液因為重力洶涌而下,在兩人下身堆積成片。
快感如同煙花在腦子里怦然炸開,忘機緊緊掐住高漸離的肩膀,就好像抓住了欲海中的救命稻草,雪白飽滿的乳肉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度,已然失了神智,沉浸在無邊情欲之中。
她的語氣顫抖,像是在求饒,又像是欲求不滿,“要被捅壞了……嗚,太,太快了!啊哈,啊哈,給我,直接射給我!漸離,慢,慢一點……”
高漸離聽到忘機嬌氣的哭喊,更加賣力的扭動腰胯,加速沖刺,每一下都發狠撞在子宮最深處,刺激得她浪叫出聲,水潤的眼眸上翻發白,內壁絞緊,爽得兩個人都頭皮發麻。
一手扣住脊背,一手摟住后腦勺,高漸離仰頭獻上了一個充滿虔誠的吻,薄唇勾勒著粉舌的形狀,比起滿是欲望,眼神里有著更加深邃的情感。
同時下身發了狠的抵死纏綿,囊袋將白皙的臀瓣撞成粉紅,硬挺的腹肌每一次都會摩擦充血紅腫的陰蒂,帶給忘機連綿不絕的快感。
快感堆積在下體,有什么東西瘙癢難耐,有一種失禁的感覺,幾乎就要噴涌而出,忘機小小地尖叫了一聲,“去了!去了!高潮了!嗚嗚嗚!”
透明的水柱從深處激射在高漸離的性器頂端,頓時讓他精關不穩,本能地抱著忘機徑直倒在床榻上,手腿并用,死死禁錮住懷中止不住痙攣的人。
趁著她高潮,性器仍舊一下下的大力撞擊子宮內壁,直到再也忍受不住,高漸離咬著薄唇將濃精射進忘機子宮里,積攢了多年的精液即使紓解過一次,量仍然多得不可思議。
裝不下的白濁混合著潮吹產生的甜膩蜜液,從二人交合處洶涌噴出,在彼此身上畫出的充滿情欲的水痕。
腦中一片空白,過了好一會兒,忘機才回過神來,殘留的快感從四肢百骸涌向大腦,她覺得自己就像一把被翻來覆去使用的古琴,每一處都被人精心愛撫過。
結實有力的臂膀,無論是握劍還是撫琴,都穩如堅冰,難得出現顫抖的模樣,胸膛不住地起伏著,像冰山融化時蒸騰的熱氣。
高漸離把頭埋進忘機脖頸,緊貼那濡濕的青絲,帶繭的指尖懸在濕發上,如調試琴弦一般小心。
掌心勾勒過白里透紅的肌膚的,數十年里磨出的薄繭,此刻正被她的體溫融成春水,他喉結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