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錢更是不敢亂花,存著當住校的補貼,偶爾買顆糖或者新練習本就能高興上一整天。
送出紅包,徐女士掃到角落的知意,愣了幾秒后走向她,從口袋里掏出一迭紅色鈔票放到她手里。
“小姑娘,新年快樂。”
沒有紅包裝封,可見是臨時起意。
知意哪想得到自己也能有份,大腦一片空白,看到這么多紅色鈔票,只覺得頭暈眼花。
“阿姨,我……”知意對畢虹露出求救的眼神,急待有人教她怎么應對。
畢虹和藹一笑,不像剛才幫裴予卓收錢那樣推托,只道:“拿著吧,謝謝徐阿姨。”
知意不是裴予卓,畢虹沒有權利幫她拒絕。
沒一會兒,廚房的水燒開,畢虹叫知意去一樓雜物間拿裴繼峰從云南出差帶回來的滇紅。知意翻了好幾個柜子,最后翻出十幾盒包裝不一的茶葉,有的還沒拆開,只好逐個辨認。
就在她正看著包裝時,雜物間的門忽然被打開,趙書影走了進來。知意沒有防備,嚇得險些將茶盒摔在地上。
“你來干什么?”
“我來干什么?”趙書影不屑反問,走到知意跟前,將她擠到一邊,也拿起茶葉來看,“誰讓你這么沒用,找個茶葉都跟磨洋工似的。”
知意胸口有些發悶,沒有說話,仍在一旁幫忙找。趙書影眼尖,率先瞅到印有“滇”字的包裝,拿起一哼:“不就在這里嘛。”
她又做了個嘴型。知意能讀出來,是“真沒用”。
但趙書影并沒有急著走,而是把茶葉隨便一擱,忽然沉下臉來,仿佛有一大堆情緒要發泄。
“上次,裴予卓專門為了你來辦公室。”
“現在他離家出走這么久,你不但不關心他,還若無其事地和叢飛揚有說有笑!”
“你一點也配不上他對你的關心!”
“你……”知意一驚,又氣又想笑,“你在說什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在車上都看見了!他還來小區門口找你!”
聽此,知意瞬間明白了。趙書影一定是把之前叢飛揚送她回家這件事和今早兩人見面聯系到了一起,以為她和他真的有什么。
但知意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下午要帶花花去打疫苗,既沒空,也不想和趙書影耗時間,只道:“我和叢飛揚是朋友,你亂想是你自己的事。”
說完,知意也不看她反應,拿起茶葉就離開。
知意上午陪裴繼峰和畢虹在家待客,下午才能去找裴予卓。
她本來提前跟他發消息說好了的,可當下午真到出租房時,裴予卓才顯露真面目,拗著要她哄。
知意只好去親他。這么多天,她算是摸透裴予卓性格了。
他越顯抗拒她就越要主動,厚臉皮地攀到他身上,黏著他,軟話說個不停,甚至都沒注意到裴予卓臉色的變化。等她再反應過來時,早被他兇狠反撲了。
知意被他撈起一條腿,兩人面對面站著做了二十分鐘。他太高了,知意一直踮著腳尖,腿都快撐不住了,洶涌的花液從穴口流到地板上,到現在都還在緩速下滴。間或就響起“啪嗒”的一聲,聽上去好色情。
“你太狡詐了吧……”
知道她站得腿虛,裴予卓將她豎著抱起,在拉上窗簾的客廳緩緩踱步,陰莖有一下沒一下地操著軟肉,又引得知意連聲低喘。
“你昨天也是下午才來的。”
知意要很努力地控制才不至于說出的話變成呻吟。她咬著他的肩,主動往上蹭了蹭,減輕屁股的墜落感。
“你們家過年有多熱鬧,你還不知道嗎?”知意就算是生著氣說話,聽上去也好不可愛。
“知道。”裴予卓說得坦誠,“但就是不甘心,想讓你哄我。”
兩人做到下午叁點多才帶上花花去寵物醫院。花花這幾天在家適應得好,也長壯了些,打針不應激。知意一高興,買了寵物沐浴露,回家燒了盆熱水給她洗澡,裴予卓也在一旁幫忙。兩個人都是第一次給小貓洗澡,熱情又生澀,儼然第一次給嬰兒洗澡的新生父母。
洗完澡,知意用毛巾裹住花花,用吹風機低溫檔給她吹干。這是花花第一次洗澡,一下子,身上的臭味全沒了,毛也蓬松光滑了好多,摸上去又軟又舒服。
今天又買疫苗,又買貓砂、沐浴露,兩人開銷不少,晚上只好簡單地煮面吃。裴予卓大病初愈,知意怕他營養跟不上,又給他額外做了蒸蛋,淋上香油和生抽,香到人直流口水。
晚飯后的時光總是悠閑,離回裴家還大約有兩個小時,知意便帶著花花在床上玩,托腮趴著和她說話。
裴予卓洗完澡走進房間,只裹了條浴巾在腰上,性感而赤裸的上半身一片紅色,還冒著白汽。
“兩個人背著我說什么呢。”他一邊說,一邊走到窗邊拉上窗簾,“下雨了。”
“我們的秘密,才不告訴你呢。”知意轉頭,卻剛好看到裴予卓扯下浴巾,露出限制級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