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若有所思。 四人局這樣說來,的確如此。她還記得當時迷迷糊糊,渾渾噩噩,跌去地上時,妖人已經反手和蘇幼青打了起來。雖然怎么打的沒看清,可的確不是任其魚肉。于是輕聲:“你說得對,蘇姐姐她好像會功夫。換作是阿璃,絕對堅持不了太久的。”此話一出,裴言眸色沉了沉。功夫?能克制妖人的,并非尋常功夫,而是……“裴言哥哥,你是覺得蘇姐姐有問題?”白若璃敏感地問。迎著她那雙清亮的眼睛,裴言決定暫時將此事瞞下,淡笑一瞬,解釋:“不是,只是我在巡察司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能在妖人手下活這么久的普通人。想必蘇小姐定然有極其堅韌的毅力。”見白若璃還是不大信,又道:“怎么,不信我么?別忘了,我帶你們回了巡察司分部。但凡她有靈力內力,我們都能感覺得到的。”白若璃這才點了點頭:“蘇姐姐的毅力堅韌,阿璃倒羨慕了。想必她愛一個人,也會如此堅持吧!”不覺想到昨夜魏行昭氣沖沖回來找她發泄的場景,她原本還高興他的去而復返,旋即知道了自己那般熱情是吃了燕盞金耳的緣故。魏行昭根本就不懂,她愿意,和她中藥,是兩回事。可恨是魏行昭還說沒什么不同,她中藥后,熱情大方,比以前的滋味簡直不要好太多。氣得她又羞又怒,拿起枕頭生生把他打出門去。她到底算什么?真是魏行昭放在心上,要疼寵一生的人?“阿璃,你的臉色不大好。”裴言幾分擔心。“昨夜沒休息好罷了。”白若璃輕描淡寫。頓了頓,仰頭,笑靨如花:“裴言哥哥,我們先去見姑母吧!穿過這長廊橋就到福壽堂了。”“好。”聽凌桑說感應到府中有巡察司的黑金氣息,舒青窈更不想出門了。整個人像掛了霜的茄子,坐在廊下,神色倦怠地看著滿樹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