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七夜答應下來,鄭如海激動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千恩萬謝,約好晚上來接對方,鄭如海才離開。
此刻的摘星閣,放在保險箱中的血玉貔貅,已經悄然不見了。
在花店沒待太久,陳七夜就離開了。
至于賣花的事,自己當個甩手掌柜,一切讓劉檢父子負責,茍利從旁協助。
看了下時間。
“念念該放學了。”
陳七夜笑了笑,自己這個奶爸該去接孩子了。
天大地大的事,也比不上接念念。
那可是自己的心肝寶貝兒!
……
燕京。
陳家。
一位束發赤腳男子,身著白色長衫,站在庭院練拳。
一拳出,空氣之中好似銀瓶乍破水漿迸,發出嘶鳴的聲音。
好似空氣都被此人一拳轟開。
踩在光潔如鏡的地面上,發出“踏踏踏”的腳步聲,下一刻,整個人猛地前沖,長腿如電,迅猛無比。
“嘭!”
面前一棵小腿粗細的樹,被瞬間踢斷,切口整齊無比,宛如刀切。
做完這些,束發赤腳男子走到一旁石凳坐下,端起面前熬好的人參補湯,不緊不慢的喝著,十分的悠閑。
一副運籌帷幄的神態。
“少爺,青州那邊傳消息來了。”
束手立于一旁的老者,語氣恭敬道。
“噢?這么快就來消息了?”束發男子微微意外,“想來是我那廢物哥哥,被樊聰率人擒住,正往燕京趕來了。”
老者不語,臉色有些古怪。
“怎么,那個廢物還真有點本事?!”束發男子的眼神,驟然冷了下來,仿佛出鞘利劍,讓人有些不敢與之對視。
哪怕空氣之中,也給人一種淡淡的壓迫之感。
“是,是的。”老者點了點頭,稟報道,“據陳家派去的人傳回的消息,燕京行動隊的海子,率人逮捕陳七夜,沒有成功。”
“噢?”束發男子神情玩味,“我陳狂天的廢物大哥,沒想到還有點本事,竟然讓第六部的人吃了個癟。”
“少爺,這海子在樊聰的行動隊之中,實力排在第五,算是不弱了,加上青州第六部的白衣與灰衣,能讓他們失敗,對方的實力不錯。”
“怎么?你是在夸我這個廢物大哥?”
陳狂天的神情冰冷。
“這,老,老奴不敢!”老者忙顫聲道。
“不敢?”
陳狂天冷笑,下一刻,老者已經身首異處了。
“篤!”
一片染血的綠葉,穿過老者的脖子,重重插入了墻面。
“一個廢物,也配與我相提并論?”
話音落下,老者的尸體已經被人抬走,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說道:“少爺,按照林家傳來的消息,到林山被廢,不過幾天時間,應該是林山自作主張,打亂您的計劃。”
“哼!林山這個蠢貨,自以為是,若是按照我的計劃,陳七夜恐怕早就死了!”陳狂天輕輕一握,手中的杯子瞬間化作了齏粉。
“不過讓這個廢物多活幾天,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么本事。”
中年男人開口道:“少爺,根據青州第六部的武強的消息,當日陳七夜的破壞力極強,整個小島如今已是寸草不生,生機全無。”
“嗯?”
陳狂天語氣冷冽,道:“怎么,你想說什么?”
“屬下只是覺得,要不要多派幾人前往青州市,萬一……”
“沒有萬一!”陳狂天喝道,“若是有,那我便親自前往青州市,親手殺了這個廢物!”
中年男子聞言,瞬間閉嘴。
少爺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這個陳七夜是必死無疑了。
別的不說,少爺親自出手,恐怕就是燕京的幾大高手,同樣有被殺死的危險!
更何況是個運氣有點好的廢物。
“你傳消息給武強,讓他有什么情況都務必傳回來!”陳狂天命令道,“這條狗,我陳家花了那么多氣力,才將他推到分部部長的位置,結果這么多年來,一點作為都沒有,連條狗都不如!”
“是,少爺!”
中年男子退下。
……
常青藤的幼兒園外,很是熱鬧。
有年輕的父母,也有年老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站在校門外,一個個翹首以盼,邊說著自家孩子的優點,邊等著下課鈴聲響。
陳七夜儼然已經是個合格的奶爸了。
站在人群之中,除了過分年輕,和容貌英俊,充滿氣場外,和普通父親無異,都在等著放學的孩子。
很快,鈴聲響起。
孩子們在老師的帶領下,有序的走了出來。
看著這群朝氣蓬勃,如早上八九點鐘太陽的年輕生命,讓人看一眼,都會覺得十分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