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那被固定住的凌嘯成忽然就跟發了瘋一樣,拼了老命的掙扎著,可是那手銬和腳銬,越動越緊,將他束縛的更加的難受。
“行了,老賊,你跟我在這里逞英雄完全沒有任何的屁用,你是個犯人,而我安然無恙。
如果想要你的寶貝兒子保住性命的話,你只有和我交易,那樣,對你我都好······”
葉秋已經拋出了自己的立場,要不是考慮到凌落這混小子還有價值的話,剛剛在蕭家別墅的時候,早就送他上西天了。
“不可能的,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和你合作的!”
凌嘯成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整個人像是著火一般,要是能夠沖上去的話,他恨不得跟亂狗一樣,把葉秋給咬死。
“行······”
葉秋攤了攤雙手,聳了聳肩膀,顯得無所謂的樣子。
在凌嘯成憤恨的目光下,葉秋淡定的轉過身,將凌落扔在了他老爹的面前,然后一腳踩住凌落的手掌,慢慢的發力著。
一開始的時候,半死不活的凌落還能夠忍住疼痛,不發出任何的叫喊聲。
但是隨著葉秋那皮鞋后跟逐漸的發力,他的手掌就跟被萬針戳心一樣,疼的撕心裂肺,那種痛苦,比女人分娩的時候,還要痛上十倍。
“啊······”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瞬間響透整個審訊室,甚至連外面的宋冠希和秦嶺都聽到了。
“爸······救我!”
任由凌落這混不吝的性格再怎么硬,在葉秋這黑皮鞋的反復碾壓下,他還是屈服了。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蠻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講理的,不講理怕不要命的。
凌落就是那不講理的,但他要命,這花花世界如此的美好,沒人想要輕易的離開。
見兒子疼的椎心泣血,肝腸寸斷,凌嘯成別提多難受了,他的心雖然狠毒,能夠毫無感覺的對那些不滿十歲的孩子下手。
但是自己的兒子被這么折磨時,他的心就跟被匕首一刀一刀的剜似的,不停的在滴血。
“葉秋,你放了小落!”
“哼哼······”
葉秋冷笑了兩聲,“老家伙,你現在知道心疼兒子了?那你當初對那些小孩子下手,將他們的器官取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這一天呢?
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之前你能夠多次的逃脫別人的視野,不是因為你有多厲害,只是因為你沒有遇到我。
現在我來了,也就是你的死期了,除了跟我交易,你沒有其他任何的選擇!”
“癡心妄想,你別做夢了!”
凌嘯成還在死撐,他不是不憐惜兒子,而是他清楚的知道,心狠手辣的葉秋絕對沒有什么好果子在等他。
不管怎樣,凌嘯成也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油條了,吃的鹽比很多人吃的飯都多。
他怎么不知道,葉秋所提的交易,其實只是換了一種方式,將他推向萬丈深淵而已······
“行,夠硬氣,很不錯!”
冷冷的吐出這七個字后,葉秋忽然抬起了右腿,就在凌嘯成以為他要放過兒子的時候,葉秋突然一腳狠狠的跺下。
“咔嚓······”
葉秋這一腳,運用了足足有七成的力氣,沒有任何的意外,在皮鞋后跟的作用下,凌落的五根指骨就這么硬生生的被踩斷了。
“啊······嚎······”凌落已經疼的開始大聲的哭泣了。
都說十指連心,你平時只要手指劃破一道口子,都會很疼,現在廢的可是五個手指啊,凌落的心就這么被割去一半了。
廢掉這小子一只手之后,葉秋并沒有就此罷休,抬起左腳對準了凌落的另外一只手。
他在刻意的等待,等待著凌嘯成低下他那高貴的頭顱,屈服于他。
當然了,如果這老小子非得一道黑走到底的話,他也不介意折磨凌落,反正這殺豬般的慘叫,挺刺激人的神經。
“我數到三,能不能保住你兒子的一只手,就看你這個當爹的造化了。”
“三,二······”
“等等!”
還不待葉秋數到關鍵的一,凌嘯成就已經屈服了。
他自己無論被怎么折磨,都無所謂,但是看到才二十出頭的兒子凌落生不如死,他是心如刀割。
“你想如何交易,我都答應你!”
見這老小子主動的松口,葉秋的嘴角勾起了弧度,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省去了很多的麻煩了。
“我的交易很簡單,你告訴我究竟是誰給你提供的‘安樂’,我就放了你兒子,并且確保他安然無恙!”
葉秋也不跟凌嘯成多廢話,立刻說出了自己真實的目的,他隱隱的感覺到,這件事情非常的不簡單,很有可能跟葉家血禍活扯上聯系。
這段時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