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真以為我是跟你鬧著玩的嗎?老虎不發威,你把我當作是hellokitty了?”
“你·······”
季如風再次啞口無言,他拿面前的葉秋沒有任何的辦法。
動粗吧,好像不大可能,以葉秋在黑暗世界叱咤風云的水平,估計整個警察局的人都一擁而上的話,也拿不住他一個。
但是不動粗,講道理的話,好像他也不占什么道理,畢竟可是事先答應葉秋放了凌嘯成的,但半途卻出爾反爾了。
再者,暴戾的葉秋完全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也不像是好好講道理的人,你跟他啰嗦,只能是對牛彈琴。
權衡再三,季如風只能再次搬出三號首長蕭莫華,因為現在只憑他自己,是完全唬不住葉秋的,只能依靠首長的官威了。
“葉秋,我勸你還是深思熟慮一下,上面的那位怪罪下來的話,你我都擔不住!”
季如風故意裝作很莊嚴的樣子,但是很可惜,他并不知曉三號首長和蕭韻寒,葉秋這其中的特殊關系。
“呵呵······”
聽到老頭子這赤裸裸的威脅后,葉秋也是怒極反笑,道:“行啊,你讓他來找我算賬啊,我正好要跟他好好理論一下呢。
別以為我就怕了上面的那位,要真正鬧起來,誰贏誰輸還不一定······”
葉秋說的沒有錯,他可是黑暗世界的主宰。
別看那只是一個任何國家都不管轄的小地方,但真想要成為那里的龍頭,十分的困難,難于上青天。
因為那里的人,幾乎都是各個國家的逃犯,殺人如麻的那種,他們有能力越獄逃到地下世界,就注定不是等閑之輩,雖然沒有三頭六臂,但每個人都是萬里挑一的。
而葉秋呢,能夠將這些宵小之輩一一剔除,靠的不僅僅是運氣,還有那殺伐果斷的魄力,以及無與倫比的能力。
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專治各種不服,那些家伙的挑戰,對他來說就是一種磨煉,讓葉秋二十歲的時候便成為了主宰。
你就算在自己的國家再怎么牛逼,再怎么以一敵萬,到了地下世界,都得卑躬屈膝,俯首稱臣。
這就是現實,強者為尊,要是你不服氣,那就去和地獄修羅正面硬剛,只要你能夠在他的手里活下來!
季如風知曉葉秋的真實身份,自然了解這一點,無奈的他,只能搖搖頭。
現在,他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幫三號首長吧,葉秋會掀起腥風血雨。
幫葉秋吧,良心又過不去,畢竟他是華夏的警察廳廳長,必須秉公執法。
“行了,老頭子,我們的賬以后再算,我現在要見凌嘯成,你看著辦吧······”
說這話的時候,葉秋再次撥通了遠在金陵的鐘離的電話,只要季如風磨磨唧唧的,說什么廢話,他便會讓鐘離砸了他的老窩。
“你······你別急,有什么事情咱們可以好好說。”季如風立刻伸出手示意葉秋冷靜。
警察廳的那些絕密文件涉案巨大,現在已經損壞了一些,不能夠再雪上加霜了。
“我不想跟你在這里過多的廢話,你爽快一點,如果讓見的話,我現在就要審訊凌嘯成。
如果不讓見的話,那也無所謂,不過是毀一個警廳大廈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葉秋說的云淡風輕,好像根本沒有當回事一樣。
不管金陵警廳大廈有多少絕密的文件,只要跟葉家血禍無關的,他都不感興趣,沒了就沒了唄,反正華夏也沒有他的檔案,治不了他。
“他就在審訊室!”
猶豫遲疑了很久,季如風還是屈服于葉秋的“淫威”了,總不能放任總部不管吧。
“行······”
撂下這一個字后,葉秋再次將地上奄奄一息的凌落提在了手上,徑直就奔向審訊室。
說到底,他終歸是華夏的子孫,不可能跟中央為敵,他之所以讓鐘離去金陵鬧,就是給季如風和三號首長長長記性,以后沒事的時候,別惹怒他就行。
而凌家兩父子就不一樣了,“安樂”的來源尚未可知,這已經觸碰到了葉秋的逆鱗。
結果凌落這小子還不知死活,知法犯法的找到蕭韻寒,將她的身世拖出了,這不是找死嗎?
既然父子倆一心求死,那就早點送他們去投胎吧,早死早超生。
“砰······”
葉秋一腳踢開了審訊室的門,這一次,他并沒有鎖緊,而是光明正大的開著。
既然很多事情已經挑明了,那就沒有必要在遮遮掩掩的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他倒要看看,誰會不長眼,來和他地獄修羅對著干。
而此時的凌嘯成,雙手雙腿都被拷在遠處,看的出來,在葉秋到來之前,季如風也在對他進行審訊。
但是就凌嘯成這老古董固執的性格來說,應該沒什么進展,不然季如風也不會輕易的讓葉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