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九叔的話秋生故意慢悠悠的往回走,當(dāng)他走回來的時候,阿威已經(jīng)將樣本查好,遞了過來。
秋生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想到阿威你越來越有眼力勁了,有前途!”
“行了,快點去燒了,晚了下面該生氣了。”九叔將寫好的冥鈔遞過來說道。
秋生和阿威將冥鈔塞進銅鼎之中,秋生運用氣息,沒有用火便將冥鈔點燃了,看的阿威一陣羨慕:“秋生啊,我什么時候才能像你這么厲害?”
又在茅山過了段非人的日子,秋生現(xiàn)在的基礎(chǔ)修煉法即將晉升三階,這點小事還是能搞定的。
他得意一笑,拿手背敲了敲阿威的胸口道:“等師父真正收你為徒后就可以了,不過想要達到我的境界,還早的很吶。”
“也不知道馮一什么時候回來,這么久沒見他,我還有點想他了。”阿威半真半假的說道。
“是啊,我也想他了,那小子是個土財主,有他在吃喝玩樂根本不用愁,哪像師父,一個月就給一兩銀子,還得我跟文才對半分!”
秋生一臉不樂意的看著阿威道:“我們不像你,還有份保安隊長的工作,鎮(zhèn)上每月都給你發(fā)工資!”
阿威聽到秋生的話苦笑一聲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表妹,就是鉆進錢眼的主,每個月發(fā)了工資全部上交,用錢就得寫申請,理由不合適還給駁回,我現(xiàn)在比你們還慘吶!”
“你表妹這么厲害你還要娶她?”秋生很是同情的問道。
“你不懂,她只對我自己這樣,或許,這就叫做愛吧!”阿威一臉癡漢模樣的說道。
“切,也就你會這么想吧。不過你們不是說要結(jié)婚么,怎么現(xiàn)在還不結(jié)?”秋生好奇的問道。
“等馮一回來啊,我是個孤兒,最親近的就是師父和你們了,如今還沒有被師父正式收為徒弟,上面沒有長輩,不合適。”阿威解釋道。
“這倒也是……”
兩人在外面竊竊私語,屋里傳來了九叔的聲音:“秋生,阿威,你們在做什么呢?”
秋生很無奈的聳了聳肩,和阿威走到了屋里。
九叔剛剛拜完茅山派的先輩,聽到兩人的腳步聲后頭也不回地說道:“一晚上都沒看見文才的身影,是不是又找小婷去了?”
“這倒不是……鎮(zhèn)口不是擺架子唱戲么,他知道自己各自矮,跑過去占位子去了。”秋生很隨意的說道。
“占位子?看戲?”
九叔愣了下,立刻轉(zhuǎn)過身喝道:“這個傻子,今晚的戲是唱歌鬼聽的嘛,他去湊什么熱鬧!”
“啊,唱給鬼聽的?”秋生和阿威都是臉色微變。
“走,跟我去找他回來。”九叔嘆了口氣,搖搖頭背著手往外走。
“相公,這么晚了,你要去哪呀?”
原本在隔壁屋里跟阿音小容逗小雙玩的蔗姑輕飄飄的走出來問道。
“今天是鬼節(jié),我能去哪?”
九叔對蔗姑現(xiàn)在的觀察力極為無語,一丁點風(fēng)吹草動對方都能聞信出來,像是在九叔身上安了竊聽器一般:“文才跑出去聽?wèi)颍胰フ宜貋怼!?
“啊,這傻小子居然今晚跑出去聽?wèi)颍遣皇巧蛋 !闭峁靡彩亲兞四樕?
“你都說他傻小子了,還問他傻不傻,行了,我?guī)е锷桶⑼^去,你們在家陪著小雙玩吧。”
小容和阿音都是女鬼,小雙又是頭僵尸,都不適合在鬼差面前露面。
“那,跟緊你們師父哈,天色這么黑,他別迷路了。”蔗姑意有所指的說道。
“放心吧,師母,我們就是去找文才而已。”
自從發(fā)現(xiàn)九叔被蔗姑拿捏的死死的,阿威的舔狗目標(biāo)又轉(zhuǎn)移到蔗姑身上。
當(dāng)然,九叔的話他也聽。
但是在兩人發(fā)生分歧的時候,他多數(shù)是幫蔗姑說話的。
九叔聽到阿威的話半天無語,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秋生又不見了,皺眉道:“秋生你跑哪去了!”
“師父,我肚子痛,你們先去,我隨后趕到。”秋生在茅房里扯著嗓子喊道。
“難怪覺得一股臭味……”
九叔捏了捏鼻子,沖阿威擺擺頭道:“走吧,咱們先去,遲則生變。”
“哎,師父。”
阿威見九叔說的慎重,將九叔幫他寫的高級鎮(zhèn)尸符貼身放好,待會要看到一群鬼,還是有符在手更保險一些。
“對了師父,為什么活人不能看給鬼演的戲呢?”阿威跟在九叔身后好奇的問道。
“因為容易被鬼迷惑,如果他懵懵懂懂的跟鬼離開,那就下地獄了,天師都救不了他。”九叔神色頗為嚴(yán)厲的說道。
“啊……那還不如讓他在家里陪小容呢。”阿威打了個冷戰(zhàn)說道。
“對啊,文才這小子白天纏著小婷,晚上陪小容,怎么突然跑出來聽?wèi)蛄耍俊?
九叔突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味。
鬼節(jié)鬼節(jié),鬼門大開,以文才膽小如鼠的性格怎么會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