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英,這就是你說的沒什么?”蔗姑指著滿院子掛著的女人衣服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道。
離開這段時間,院長她們一直住在了義莊,她們也不知道九叔等人今天回來,剛洗過的衣服并沒有收,其中不乏內(nèi)衣服等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物件。
九叔明顯也是有些僵住了,好一會兒才勉強(qiáng)一笑道:“你看,來的路上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修道院鬧吸血鬼,她們的地方?jīng)]辦法再住了,所以把義莊借給了她們,
只是暫住而已!”
“噢,只是暫住呀,也就是說,咱們回來她們就該走了對不對?”蔗姑饒有興致的看著九叔的表情笑瞇瞇的說道。
“呃,對,是這樣的!”
已經(jīng)到了生死關(guān)頭,安全第一,九叔也不敢打什么馬虎眼了,只是心里暗自郁悶,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忽略了,失誤,絕對是失誤!
“好啊。”
蔗姑點點頭,自顧自的走到晾在院子里的女裝前面,看到一件明顯比其他型號要大上不少的衣服走上前,又找到她的罩罩,比劃了下,明顯比自己要大上兩個型號,臉色頓時變得很不好看,重重的冷哼一聲。
滿院子的男人聽到蔗姑的冷哼都是打了個哆嗦,發(fā)火就罷了,就怕引而不發(fā),這樣最可怕。
神經(jīng)緊繃的熬過白天,等到晚上的時候,院長終于帶著幾個年輕女孩回來了。
此時飯已經(jīng)做好,蔗姑很是熱情的說道:“忙了一天累壞了吧,快吃飯吧。”
顯然一副女主人的口吻。
女院長勉強(qiáng)笑了笑道:“太麻煩了吧,我們是回來收拾東西的,一會兒就搬走。”
蔗姑微微點了下頭,還算你夠懂事,知道主動離開,不然肯定會鬧得很難看。
心里這么想,蔗姑臉上卻很熱情的說道:“都這么晚了,哪能今晚走呢,先吃飯,睡一覺,明天一早再走也可以。”
女院長還想說些什么,九叔咳嗽一聲道:“就這樣吧,別再推辭了。”
見九叔開口蔗姑又是不動聲色剜了他一眼,笑呵呵的說道:“對,先吃飯!”
秋生和文才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小婭和小婷,但兩個女孩都在氣頭上,對他們的眼神視而不見。
兩人對視一眼,都是郁悶的低下了頭,平時看蔗姑天天樂呵呵像是沒脾氣似的,原來真生氣的時候還是很嚇人的。
唉,想要把兩個女孩哄開心看來不容易啊!
一堆人沒滋沒味的吃完晚飯,都沒有說話的興致,各自回房了。
然后,在子時到來之際,從九叔的房間里傳出異樣的動靜,開始聲音還很小,后來動靜就大了,大家都是成年人,當(dāng)然知道這動靜代表了什么意思。
年輕的女孩都是羞得不行,秋生和文才面色古怪,因為九叔不像是這樣的人呀。
唯有女院長,神色凄苦無奈,暗暗下決心明天一早就搬走。
所有人里最無奈的便是九叔,在他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蔗姑宣揚正能量的提議后,蔗姑竟一個人自導(dǎo)自演,聲音比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還動情…
唉!
九叔心里很苦逼。
女院長走的很迅速,將東西打包完后向九叔和蔗姑解釋了一句便離開了義莊,學(xué)校里原本也有給她們準(zhǔn)備房間,但是住在學(xué)校怎么跟九叔朝朝暮暮。
但現(xiàn)在,只剩下凄凄慘慘……
女院長離開后蔗姑情緒好了很多,對九叔再次百依百順起來,九叔也明白,壓抑了將近四十年的感覺一旦爆發(fā),占有欲是很強(qiáng)的。
唯有一聲嘆息。
接下來的日子里,但凡九叔要出門,蔗姑便會下意識的跟在他身邊,到最后九叔都無奈了,有什么事都交給秋生和文才去辦,或者等阿威來的時候囑咐他兩句,僅此而已。
至于拜師的事,因為馮一不在,九叔決定再等一等,阿威知道馮一在九叔心里的位置,沒什么異議。
不過這段時間小容和阿音是露過面的,蔗姑對她們并不反感,她自始至終針對的,也只有女院長一人罷了。
當(dāng)然,小雙也經(jīng)常出現(xiàn),并以他的萌和可愛迅速征服了蔗姑,倒讓九叔解脫了一些……
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過去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中元節(jié)到了!
中元節(jié),也稱鬼節(jié)。
民間傳說中,七月是鬼月,七月十五是鬼節(jié),乃是鬼門關(guān)大開的日子。
有子孫、后人祭祀的鬼魂便回到各自家中,接受香火供奉。
而無主的孤魂野鬼,便會在這個日子有鬼差押解上來領(lǐng)取陽間的布施。
所以人們紛紛在這一天,舉行祭祀先祖的活動。
比如點亮河燈照亮亡魂回家之路,又比如燒紙衣、放水布,或者請高僧念經(jīng),超度亡魂早托苦難。
而九叔在這一天的工作量大大增加。
作為府差,地府新任命的冥鈔管家,在鬼節(jié)來臨之際,要印刷足夠的冥鈔,供下面使用。
九叔忙,秋生、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