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如艷桃,流光溢彩,抿嘴幸福地笑著,甜甜地說:“我信了,看來那個大心理學(xué)家說的很準(zhǔn),我們都到了,說明我們雙方都深深地愛著對方。”
“是啊,不試不知道,一試才明了。看來那個大心理學(xué)家是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實踐才得出這么個結(jié)論的。”
“呵呵,嗯,應(yīng)該是的。”
說到最后,本對這件事持懷疑態(tài)度的我有點兒找不到北了。
我把這一現(xiàn)象總結(jié)為‘靜做’,并進一步注入了文化氣息,美其名曰‘試性情’。
我們兩個邊說邊又緊緊摟抱在一起,臉掛性福的甜笑,帶著極大的滿足感,雙雙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天色微明,窗外傳來鳥兒的啾啾啡啼聲,聲聲入耳,催人奮發(fā)。
昨天吵架,肚疼拉稀,加上水中毒,把老子折騰了個半死。
又和李芳來了個試情意,當(dāng)真是身心疲憊到極點。但經(jīng)過這一夜的深睡,體力精力基本恢復(fù)。
聽著外邊的鳥兒叫,李芳就像一個小鳥般,緊緊地依偎著我。
……
吃過早飯后,我和李芳雙雙共同去上班。
竟有一種‘夫妻雙雙出門庭,牽手笑語喜盈盈’的美妙感覺。
李芳開著母帕薩特,載著我歡聲笑語地向單位駛?cè)ァ?
到了單位,我想先去看看唐燁杏。結(jié)果敲了半天門,沒動靜,這丫還沒來。
希特勒老牛同志今天來的很早,看他的言談舉止,賤骨頭縫里都往外誘著興奮和歡樂。
但老子明顯地感覺到這廝的這種興奮和歡樂是典型的小人得志的興奮和歡樂。
d,老牛這廝不會是有什么喜事吧?不然這家伙不會這么像叉,煞費苦心想了好長時間,也沒有想出這賤叉會有他娘的什么喜事。
沒過一刻鐘,辦公室其他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地都來了。
王愛瑩這愛娃也跳的一臉興奮和歡樂。
這對狗男女不會在早晨臨上班之前先來一番吧?
我聽著走廊上傳來唐燁杏的聲音,急忙走了出去。
我緊隨其后進了她辦公室。
唐燁杏今天穿了一身鮮艷的外套,顯得愈發(fā)俊美,婀娜多姿。
她看到我進來,嫣然一笑,俏目生輝。
我剛要開口說話,她淺淺一笑,雪腮飛紅,嬌媚地說:“你先出去,我要換工作服了。”
我又饞又壞地笑了笑,說道:“你先不要換,我喜歡看你穿這身衣服。”
說完又故意吞了吞口水。惹的唐燁杏笑面頓生,嫵媚艷然。
她索性沒有坐到辦公椅上,而是直接將翹靠在辦公桌的外沿,雙臂環(huán)抱胸前,眼睛柔柔地看著我。
d,剛才吞的口水是假的,是故意那么做的。唐燁杏看著看著,秀目里竟有了調(diào)皮的韻昧,俏皮地問我:“你這小子,是不是想把我吃了?”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我的色心大盛,估計都從一對小眼中顯露出來了,想遮掩那是不可能的,老子的功力還沒到那份上,現(xiàn)在最多算個剛出道的小流氓。
也許唐燁杏覺察到了我的細(xì)微變化,抿住嘴笑了起來,妖妖媚媚地白了我一眼,俊面含笑轉(zhuǎn)身向里走,屁股坐在了辦公椅上。
眼睛更加俏皮地看著我,玉面桃腮更加地紅了。
看她這副樣子,我的shou欲減退,真情漸濃,忍不住說道:“杏姐,我和你之間有磁場了。”
“嗯?什么磁場?”
“情人磁場。”
“呵呵,情人之間還有磁場?”
“當(dāng)然了,心心相印這四個字就是對情人來說就是磁場。”
“呵呵,興許吧。”
“什么興許?是事實啊,要不我有什么細(xì)微變化,你怎么立馬就能感覺到?”
“臭小子,又在胡說八道。”
“嘿嘿……。”我不由自主地壞笑起來。
“對了,昨晚我和領(lǐng)導(dǎo)們出去吃飯了。”
“峨,我知道。”
“誰告訴你的?”
“李芳。”
“李芳不是昨天要請你吃飯嗎?你忘了?”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昨天李芳來約過我,開始我答應(yīng)了,結(jié)果領(lǐng)導(dǎo)又叫我出去吃飯,我就把這事擱下了。還說把你一塊叫上。、”
“是啊,李芳開始是說咱們?nèi)齻€一塊出去吃飯喝茶,最后又說你不去了,我們也就沒去。”
“嗯,李芳很有正義感,她這是在為我們兩個打抱不平啊,這丫頭真的很不錯。”
“是的。”
聽唐燁杏當(dāng)面夸獎李芳,老子的心里暖暖的。猶如在冰天雪地中抱了個暖火爐,外冷內(nèi)熱極其爽。
“杏姐,昨天和領(lǐng)導(dǎo)一塊吃飯,他們沒有再難為你吧?”
“那倒沒有,但我還在為你爭取。”
“爭取什么?”
“你的獎勵啊”
“我不要了,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