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無奈的嘆口氣。
“楊副將此話……從何說起?”崔堂明知故問。
宮里出來的,哪個會是傻白甜?
一個兩個,能混到今日的地位,可不是靠著一身蠻力與頭腦簡單。
“咱們此行是奉命而來,回去之后定會如實告訴,豈敢欺君罔上?”崔堂拱手,“楊副將這話可不敢輕易宣之于口,若是讓有心人聽到,還以為咱私底下勾結,呈遞君王跟前……那是要掉腦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