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無名無姓的窮小子,我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他居然有膽子勾引你,我明天就可以讓他從這個世上消失!包括他那個妹妹!”
黑眸因?yàn)榍榫w的激動陡然升起一絲暗紅色幽火,像血液滴在瞳孔散開,暈染整個眼眶。冷漠的眼睛里滿是挑釁,根本就沒有把人命放在眼里。
“你在胡說什么,裴賜,你冷靜一點(diǎn)。”時簌聽他越說越不像話,連忙喝止他。
裴賜又上前一步,卻被胸口的硬物阻擋。裴賜低下頭,這才發(fā)現(xiàn)時簌手上還拿著一個包裝精美的木盒,一看就是一份禮物。
時簌看到他的視線落在木盒上,剛想說話,木盒就被裴賜搶了過去。
裴賜拿在手里掂了掂,冷笑道:“什么不值錢的玩意,還讓你一直拿在手上,簌簌,我說過了,這種東西我想要多少都可以給你。”
時簌下意識地開口否認(rèn),“這是手工做的,哪里不值錢了?”她做了好幾天的東西,裴賜憑什么這么說。
時簌的話直接點(diǎn)燃了裴賜的引線,他忽略木盒若隱若現(xiàn)的桂花香味,眼神一凜就將木盒砸了出去,木盒砸到墻體的瞬間就應(yīng)聲碎開,里面的香牌自然也就四分五裂落在地上。
時簌看著自己幾天的心血就這么變成一攤碎片,火氣也是一下就上來了,對著裴賜吼道:“裴賜你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那是……”
裴賜卻猛然擒住時簌的下巴,雙目因?yàn)槌溲兊卯惓:蒽鍑樔恕!熬瓦@么寶貝嗎,他送的東西我毀就毀了,簌簌,你要因?yàn)樗疑鷼鈫幔俊?
裴賜不置可否地一聲冷笑,“我有什么比不上那個窮學(xué)生的,簌簌,我比他有錢,比他好看,也比他……更懂得怎么給你當(dāng)狗,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我是哪里沒做好,才讓你把注意力放在別的男人身上。”
“我們現(xiàn)在說的就不是一件事,那個盒子……”時簌根本來不及說完,灼燙的體溫就逼近跟前,讓她貼上墻,毫無退路。
裴賜冷不防吻上她的鎖骨,冰涼觸感讓她又是一個顫栗。
“我說了,別怕我呀,簌簌。”裴賜低啞的聲音帶著病態(tài)的癡狂。
“你想要什么你告訴我呀,我有什么不能滿足你的呢……”裴賜頓了頓,聲線愈發(fā)涼薄,“還是說,我這里沒滿足你?”
裴賜一把扯下裙子,將手指徑直插入花穴里,干涸的甬道被粗暴插入,一下子就死死咬住入侵者。
時簌悶哼出聲,反射性地弓起身子,蹙了眉頭。
“是我不好,我走了這么多天,冷落你了。”裴賜的薄唇貼上時簌的耳垂,含進(jìn)嘴里啃咬。
“但是,你是主人啊,小狗哪里做得不對,你得調(diào)教他啊,你怎么能,說不要就不要了呢?”
裴賜顫抖的手扣住她的肩壓在墻上,時簌只聽見啪嗒一聲皮帶解開的聲音,巨物就彈在陰阜上,蠢蠢欲動的頂部頂在穴口。
“不要,裴賜,你放開我。”時簌想抬手阻止他,整個人就被裴賜抱了起來,襯衣被蠻狠扯開,裴賜挺著下身,就重重地插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