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簌簌,別再說了,小狗現(xiàn)在不想被主人教導(dǎo),我也不想再聽到其他男人的名字,你是我的,我絕對不可能讓你丟棄我。”
帶著怒氣和宣泄意味的話語落入耳際,時簌被抵在門上,雙腿纏著裴賜腰間,門外還有時不時的腳步聲和說話聲,生怕他們的動靜被發(fā)現(xiàn),時簌不由地心慌,小穴絞得更加緊窒。
裴賜托著她的雙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開始了大力抽插,不過幾十下就開始分泌出潤滑的粘液。
“啊……裴賜……你輕點……”
裴賜根本不理會時簌的申訴,只管快慰地往她身體里抽送。算算時間他們也快一個月沒做了,裴賜將時簌身上的衣服直接扯爛扔到一邊,埋首在胸部開始肆掠。
火熱唇舌裹挾在乳房,讓酥麻攀上神經(jīng)深入骨髓。時簌的身體被他撩撥起了反應(yīng),粗壯的肉莖在下身不斷鼓搗,激出更多的水漿。
“你看,只有小狗才能把你肏得這么快樂不是嗎?主人,你怎么舍得丟掉我呢,小狗這么愛你啊。”
裴賜似乎也不想聽時簌的回答,傾身吻住她的唇,將她欲說的話全部堵了回去,又狠狠吮吸舌根,同時加重了抽送力道,每一次都撞到子宮口才退出,然后又全部插入。
“寶寶,我想肏你想得都要瘋掉了,每天晚上都想聽到你的聲音,想看你被我肏得哼哼的樣子,可你都不主動打電話給我,你就一點不想你的小狗嗎?”
裴賜癡狂地看著她,心里的空虛感卻越來越重,他怎么就留不住主人呢,要怎么才能把主人留在他的身邊,讓她再也看不到別的男人。
“是不是只能把你關(guān)起來,才能讓你的眼睛只看得到我呢?”
時簌被裴賜捂住嘴說不出話,只能翻著白眼聽他在那里胡說八道。
“嗯哈……”
從掌心泄露出來的呻吟聲刺激得男人更加發(fā)狂,下身抽插的速度加快,胯部不斷用力向上頂弄,門板也被撞得哐哐作響。
時簌生怕他們的動靜引來人,只能將身子倚上裴賜的身體,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
裴賜在時簌靠上來的那一刻就抱住她轉(zhuǎn)了個身,目光掃視周圍一圈,猛地放開手,嚇得時簌驟然抱住裴賜,生怕自己掉下去,可是陰莖也因為重力釘入深處,又是激起一聲尖叫——輕而易舉的高潮了。
裴賜一掌掃落辦公桌上的文件,然后將時簌放倒。兩手扒開她的雙腿又開始了大力抽送。
時簌只能感覺身體內(nèi)有電流不斷流動,她下意識地用手指堵住嘴,生怕自己的呻吟流出。
兩條腿幾乎被撇開到近乎一百八十度的狀態(tài),裴賜伏在她的身上不斷粗喘,久未經(jīng)人事的陰道被大幅度的極致抽插變得脆弱紅腫,裴賜根本沒注意,近在咫尺的距離讓他聞到了時簌身上的味道,那是和他一樣的味道,氣息直撲鼻尖,與心愛之人交配的事實瞬間激發(fā)了荷爾蒙,也帶出了他本能的占有欲。
他敏銳地感知到時簌和蕭山訴之間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可兩人的交集又是如此的膚淺,裴賜不明白他的感知來源于哪,這種不知名的恐懼讓他心慌,也讓他非常地不安,仿佛只要一個不小心,時簌就會消失在他的生命中,這是他絕對無法承受的事。
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尋求安全感,汗珠滴落在時簌的身體上,又被裴賜給舔掉,他目光晦暗地盯著時簌,兩人的下身因為他持續(xù)地侵入早已是一片泥濘,他加大蠻力在時簌的身體里橫沖直撞,讓整個空間都是他們性愛的淫靡氣味。
脖頸,額頭,腹肌,手臂,全是泛起的青筋,裴賜再度俯身咬住她的側(cè)頸,朝著最敏感的花芯開啟猛烈攻勢。
在這樣高頻率的插入下,時簌感到小腹一陣熱流匯聚,熟悉的痙攣爬上下體,最后腰肢陣陣的抽動中再度被送上高潮。
裴賜也感到馬眼一陣酥麻,立刻將陰莖抽出,對著時簌的臉開始不斷擼動。
“寶寶……呃啊……”裴賜就這么喊著時簌射了出來,微熱的白濁四射在時簌臉上,然后流下一道道粘稠痕跡。
裴賜從射精的快感中回神,把時簌拉起來抱住,捧著她的臉落下一個個親吻,又大勢舔弄她的口腔,直到時簌的呼吸愈發(fā)急促,胸膛起伏加大,他才放開她,下身再度蘇醒,他也不管別的,當(dāng)下就挺著往穴里塞。
哪知迎面而來的就是時簌的一耳光。
“你瘋夠了沒有?”時簌努力平復(fù)著氣息,拉開與裴賜的距離。
她搞不懂裴賜到底在吃什么醋,她跟蕭山訴的交集明眼人都看得見,不過是讓他去接受一個告白而已,他又不會答應(yīng),而且自己也準備禮物哄他,結(jié)果莫名其妙把她拉來學(xué)生會辦公室發(fā)瘋,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明天全校通報他倆的事嗎?
“簌簌,你不要再把我推給別人了,小狗的主人只有你,其他人我不認的。”裴賜委屈地緩緩跪下,依戀地貼著時簌掌心蹭動。
時簌想將手抽回來,可裴賜強硬地不肯讓她動作。
最終時簌也只能無奈嘆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