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能感受到輕柔的呼吸,和動脈的跳動。
那么纖細,他一只手就能輕易圈住。
“裴賜~”時簌的聲音破碎有些迷茫,她放松身子貼在裴賜的胸膛上,像是安撫他一般,帶著濕意的手指貼上他的耳垂。
昏暗中,裴賜眼中閃過一絲銳芒。
“簌簌,你……有沒有什么……沒有告訴我的事?”
裴賜問出口,心里卻重上了幾分,那清醒時不敢問出的話,卻卑劣的在此時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嗯?”時簌哼了一聲,下身難耐地磨了磨,溫水似乎流進了穴內,又帶著一股暖流流出。
“瞞著你……什么?”
脖子上的桎梏有些收緊,時簌不安分地動了動脖子,手撐上了浴缸的邊緣,卻又因為打滑滑落。
裴賜的聲音再度響起,帶著點啞意,“你有沒有什么事,瞞著你的小狗呢?”
誘哄的語氣,簡直像在拿糖哄騙小孩的怪叔叔。
“有啊?!睍r簌努力想了想,點了點頭。
裴賜一下就坐直了身子,激動的手攔著細腰貼向自己,眼底隱隱有了期待。
“是什么,告訴小狗好不好?”
時簌扁了扁嘴,臉上露出委屈之極的表情。臉上的酒意有些退卻,可是眼角卻紅了起來,澄亮的瞳孔此時浸瞞了無盡哀傷。
“不可以說,不可以說的?!睍r簌倔強地搖了搖頭。
“可以的,小狗會保密的,不會有其他人知道的。告訴小狗好不好?”
鋪好陷阱的獵人耐心地等著獵物上鉤。
時簌的睫毛輕輕顫動,像是終于承載不住,一滴淚珠順著臉頰滑落。
她小聲說了一句話,裴賜并沒有聽清,于是湊得更近,指腹心疼地擦拭掉那一滴淚。
下一秒,時簌又重復了一遍。
這一次,裴賜終于聽清了她在說什么,深邃的黑眸赫然睜大,浮現一片混亂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