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檔轉開身:“你別當我沒學過初中生物,小孩要精子和卵子結合才能形成,你怎么不說把你子宮掏出來擺上去。”
游青黛抿唇笑顏:“我又沒說讓你割掉。”
“沒碰過女人,總打過手沖吧?”她占據了主導,搶先一步,“別告訴我你青春期沒有過。”
“我…我…”白翊從結結巴巴到支支吾吾。
他打是打過,可那都多遠的事了,練習生的時候只想著成團,成團后四處巡演,滿腦子都是練舞練歌,根本沒有精力去想女人。
“阿妮姐就只有九根指頭了,幾個前輩性命危在旦夕,就連你的星夷哥也生死未卜。”
“唉!”她嘆息,“也罷,就讓我們黃泉下相見吧,相信他們不會怪你不打手沖見死不救的。”
她的話說得別別扭扭的,白翊聽得渾身不得勁,他爬上祭臺去找石墩,邊找邊喊:“我打我打!我又沒說我不打,不就是……手沖。”
游青黛輕笑,跟著上了祭壇,白翊看她上來,本來已經掏出來的小鳥又塞了回去:“你看著我怎么打。”
“我不看你。”她背過身倚在草垛上,手里不知道在撥弄什么。
白翊往旁邊邁了兩步,小心翼翼地掏出自己的寶貝,仔細回想幾年前打手沖的感覺,像模像樣地擼了磕兩下。
是這樣的嗎?
怎么痛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