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著隔壁車里激烈的交談聲,眉心越壓越低——
“靜媛,我再說一遍,年底之后,我調你去別的地方,我們之間結束了。”
“云澤,你就這樣一腳踢開我?如果你真的想回歸家庭,那之前做了那么多掣肘瞿清的事,都算什么?”
“靜媛,不該說的話不要說,今天我可以當沒聽見。”
“但要是再有下次,你知道,你爸在w市的紀委手里,活不長。”
瞿清瞇著眼,耳畔被方舟有力的心跳聲占領,有些睡意昏沉。身體還在不自覺地抽搐,理智早已關機失聯,在昏睡過去的前一秒,她好像聽見了方舟的聲音。
他好像在說,“瞿清,他做不到的事,我來做。”
“但是你身邊的位置,只能留給我。”
是夢嗎?還是他真的在說話?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