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睜開眼,小腹酸脹得厲害,才發現一覺睡到了中午。
“怎么不叫我?”
她走得很慢,腿仿佛千斤重,紅腫的乳尖剮蹭在毛衣里,渾身泛著麻癢。她一步步走到廚房外,看著方舟熟練地替她盛飯,頭頂的發凌亂地翹起,眉目漸漸舒展起來。
“辛苦你兩個多小時了,”方舟湊在她耳邊瞇著眼說,“當然要留時間給你休息。”
“嘖。”
瞿清伸手就要打人,卻被男人靈活地躲開,抓住她纖細的手腕,抱著她走到飯桌前坐下,湊在她耳邊說:“打我就要還雙倍。”
“……”
瞿清懶得理他耍起賴皮的樣子,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荷蘭豆炒臘腸。
“我們下午打游戲,好不好?”
方舟替她盛好番茄魚滑湯,放在她手邊,“待會再試試雙人廚房,看你這次有沒有進步。”
瞿清抿唇笑了笑,想起上次和他一起玩時,自己因為總是手忙腳亂地出錯,把他氣得不輕。偏偏他不舍得對自己說重話,只能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
“不要再像上次一樣,第一關都拿負數分就好了。”
“……不許說。”
瞿清在桌下踢了踢他的小腿,不滿地低下頭喝湯。
“好,不說,清清最有游戲天賦了。”
“我說你,”瞿清放下筷子,擰了一把他的手臂,“真的就是欠打。”
“好好好,我說錯了,清清有的是畫畫天賦。”
“你——”
瞿清猛地放下碗,起身走到他身邊,抓起他的耳朵就往上提,“再給我多嘴,我就給你下啞藥,這輩子都別說話了。”
男人用力“嘶”了一聲,立刻舉起雙手投降,手臂垂下的瞬間,輕輕一帶,就把人摟進了自己懷里。
“清清,你好暴力。”
“上次紀明軒看到你留下的咬痕,用四川話罵我,說我是耙耳朵。”
瞿清莫名覺得好笑,“耙耳朵很聽話的,可你什么時候聽我的話了?”
“以后我什么都聽,”方舟靠在她的肩上,“家里你說了算,我賺的錢也都交給你管,好不好?”
瞿清頓了頓,原本上揚的眼角漸漸平復下來,她看著方舟濃密粗硬的發,別開眼,佯裝無事地答:“那我每周只會給你兩百塊錢零花,多的沒有。”
陽光順著窗欞灑在貝貝的毛發上,發出淡淡的金色。
以后,真的會有以后嗎?
方舟抬頭看著她情緒不明的眼,毫不在意地和她開玩笑:“我不夠花怎么辦?那我只能藏私房錢了。”
“你敢。”
瞿清轉回頭,揚起眉看他,“我把你丟去睡貝貝的狗窩。”
方舟看她眼底鮮活的情緒,抬頭吮吻她紅腫的下唇,握著她小小的腰,指節用力刮蹭那個凸起,大手在她軟成水的身上曖昧地揉搓。
飯被喂到嘴邊,可睡裙也被丟在腳邊。
方舟摸著她微腫的陰唇,盯著她把勺子里的飯吞下肚,低頭含著她的耳垂,輕笑:“清清,上面的嘴吃兩口就吃不下了,怎么下面的嘴也吃不下?”
“你——”
瞿清還沒開口辯解,就被方舟含出了唇,龜頭抵著她濕潤的腿心,猛地向前頂。
“呃啊……”
女人在他身下掙扎起來,可小腹被男人摁著,微張的宮口熟練地吞下再次造訪的陰莖頂端,四肢里流淌的快感仿佛刻進骨髓一般,讓她根本直不起腰。
“我說錯了。”
方舟看著她凸起的小腹,輕撫她紅潤的臉龐,“下面的嘴比上面的更能吃,是不是?”
他沒給瞿清給回應的機會,就挺腰把女人撞得喘息連連,只能瞇著淚眼在他身下胡亂呻吟,身子軟爛如泥。
他壓著瞿清,每一次都迸射在她小小的子宮里,然后在她渾身抽搐的時候,給她一個溫和綿長的深吻。
終于在她受不了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他抱起虛脫的瞿清,坐在那片落地窗前,帶著她看晴朗的午后,然后太陽漸漸西下,沒有人再說話。
天邊泛起晚霞。
方舟再次熟練地給她做飯,替她洗澡,陪她搭起樂高的城堡,教她畫畫和構圖,和她聊這個世界上發生的故事,給她講自己以前旅行的趣事。
時間快要接近十二點,瞿清看著他的側臉出神,卻不愿意移開眼睛。
“清清,給你看個東西。”
方舟湊近她,拿出了那張標記了“沉卓”名字的照片。
瞿清手指瑟縮了下,才定下心神,去直面過去自卑矮小的自己。她看著那張營養不良的臉,抬手摸起那個早已不復存在的疤痕,再次被男人擁進火熱的懷抱里。
“你還有日記、水晶手鏈,還有書,都在我那里。”
“你想看,隨時來找我,不想看,我替你保管,絕對不會讓其他人知道。”
瞿清抿唇,看他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