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瞿溪離開之后,很快就消失了。瞿謙和讓我和瞿溪認苗嵐做母親,給了她一筆錢,要求是永遠不能再出現(xiàn)在我和瞿溪面前。”
“后來我回國之后才知道,她拿著那筆錢,去y省投資了幾個民宿,過得還不錯。我的親生父親,賭債纏身,死在了賭場。”
“她本該過的不錯。”
“只是在我還在讀書的時候,她得了很嚴(yán)重的肺炎,死在了外地,骨灰揚進了大海。”
方舟摟著她一步步下山,唇線緊緊抿著,聽她繼續(xù)說。
“我不知道她的忌日是什么時候,但就當(dāng)這一天是吧。沒有她的犧牲,就沒有‘瞿清’。”
“臨楓苑的房子是她留給我的,”瞿清笑笑,“算是她給我最后的家。”
“方舟,”瞿清拉著他的手,在平坦的石子路上和他面對面,認真看著他的眼睛:“知道所有事的人,只有你和瞿溪。”
“我再問你一遍,我送你和瞿溪出去,你去選一個喜歡的大學(xué),或者喜歡的國家,喜歡的工作,好嗎?”
“不好,”方舟一把抱住她,“你在哪,我在哪,這不是玩笑話。”
“我陪你一起,不管發(fā)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