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蔣云琛帶著淚痕的小臉。蔣云琛注視著容霜悲傷的雙眼,還沒等再次開口,就聽見他的父親就悠悠開口。懂事點(diǎn)就不要留在這里,你媽媽很累。蔣云琛抱著容霜的手掌震驚地看向自己的父親,緊接著又迅速回頭看向容霜的雙眼。他好半天才想起來開口,卻沉溺在母親溫柔的淚眼里問不出第二個(gè)字。容霜沒有回答,只是用拇指輕輕擦拭他眼下的淚漬,沉默地回應(yīng)了一切。即使她萬般不想面對,蔣崇安仍舊帶著殘酷的事實(shí)闖進(jìn)了她空白的世界。那些錄像帶里無一不是她的面孔,從年幼到少年,從青澀到早熟,小腹從平坦到隆起。她像見證陌生人的人生一樣,親眼目睹自己在蔣崇安的手中變成各種嬌y的模樣。最讓她無可接受的,是他們共同孕育了兩個(gè)小生命。所謂的女主人都是子虛烏有,蔣云琛為什么不肯叫她姐姐的問題也有了答案。她雖然仍舊想不起來,在這座宅子里自己到底丟失了多少荒唐的記憶。但蔣云琛跪坐在她床邊終于哭著對她喊出媽媽,容霜的靈魂都為之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