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大家!最后還是決定把對話的普通話改成粵語了,雖然肯定還有不標準的地方,但請多多包容吧,聯系上下文就能看懂是什么意思,很簡單的!性癮是蔣崇安送她的禮物,簡單的兩個字從此烙進容霜的命途,用來解釋她復雜的一生。變得像貓兒一樣渴望愛撫與陪伴,這是無法控制的源自激素的本能驅使。媚眼如絲的女孩兒含著自己的手指滿足口欲,小舌粉嫩濕軟,濡濕了蔥削般的手指。指節在碩大的乳暈上來回按撫,將腫脹發紫的乳頭纏繞在粉嫩指尖。蔣崇安舔她流水的逼肉,肥厚的陰唇被大口包裹,濺出淋漓的汁水。容霜含著手指小聲尖叫,光潔嫩白的雙腿緊緊纏繞著男人的脖頸,迎來一陣長久的痙攣。蔣崇安對她身體的開發到達了某種扭曲的程度,容霜已經做足了做一個性奴的準備,卻還是在被虐到器官變得畸形時無助地掉下眼淚。除去她仍舊天真的漂亮臉蛋,她的身體堪稱丑陋,偏生蔣崇安變態般迷戀。腫脹的乳頭和陰蒂敏感度到達了頂峰,僅僅穿戴內衣都能摩擦到溢出濃稠的體液。日漸豐滿的臀肉和乳房被為數不多的布料勒住,開襠內褲和胸前交叉的蕾絲綁帶怎么稱得上是內衣。她站在鏡子前被蔣崇安擺弄,幾乎赤裸的身體和對方衣冠楚楚的模樣站在一起,產生一種畫風濃烈的對比。抬著她的下巴教她接吻,成熟英俊的男人彎下腰來奉上雙唇,本該令人欣然接受。但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年幼的孩子,赤裸的性奴。她別扭地抬手搭上對方的肩膀,在啜吻中慢慢繃緊了身體,在對方按著她后頸用力破開她唇齒吮吸時絞緊了蔣崇安昂貴的西裝。蔣崇安為她拍照留念,復古的dv在流連過她扭曲漂亮的身體,對準了她憂郁透明的雙眼。好漂亮,霜霜。蔣崇安叫她名字的那瞬間,容霜好像覺得自己短暫地活過來了。在難以捕捉的一瞬間,她成為了自己。隨時隨地自慰成了發情的小貓最要緊的事,陰蒂被注射后揉穴變得很方便,在蔣崇安第叁次發現她塞著內褲自慰到昏睡過去時事情變得嚴重。藥物沒有停,容霜的自由活動時間到此結束。她被綁在蔣崇安辦公的房間,嘴里塞著濕透的內褲發出嗚咽的喘息。一連幾天她都只能對著空氣高潮,尿柱噴濺時她翻著白眼痙攣著昏死。無人在意的角落里,容霜在合眼的瞬間滑落一滴晶瑩的淚。娼妓的命運無人在意,人們只覺得她浪蕩。在這個世界上,又有誰會記得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不由己呢,反復想來也是無人問津。容霜初夜那晚之后才得知蔣崇安涉黑,蔣家在香港聲名顯赫,許多人都忘記了它祖上幾代是如何發家。容霜下樓時客廳里黑壓壓的一片人,氣氛卻焦灼緊張,安靜得讓人不寒而栗。跪在地上的人手被捆在身后,整張臉都埋到會客廳的地毯上,臉上臟污的血漬在地毯上面摩擦,惹得人一陣反胃。她轉身欲走,被保鏢上前攔住。不解地回頭,蔣崇安在朝她招手。客廳里的無數雙眼都在盯著她,但很快,所有人都不露聲色地挪開視線。直到容霜走到沙發旁,蔣崇安才脫掉手套放下交迭的雙腿,抬手把人帶到腿上來。拖鞋被他拽下扔到一旁,容霜脆生生的腳趾被他捏在手里。腳掌冰涼落進他的寬厚掌心,被他漂亮的有力的手指包裹。乜咁凍?蔣崇安殺人時眼睛都沒眨一下。他鮮少親自動手,除非是怒極。過了夜宴那場鬧劇之后,始作俑者竟然還妄想逃出生天。容霜好不容易養好身體能下床走路,他氣也算是短暫地消了一下。很快,下邊就給到消息。人逮到了,在東南亞走私的貨船上。蔣崇安握著她的手放在扳機上,子彈上膛的聲音清脆響亮。容霜搖著頭拒絕,嘴巴已經講不出話。而家你肯唔肯原諒我?蔣崇安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講出來的話則是做足道德綁架的架勢。但事實偏就是如此,蔣崇安確實也是被人算計的那個。容霜以為自己說了原諒就能避免人命的紛爭,誰知聽到她回答的下一秒,槍聲響起。地上的人發出一聲高昂的嘶吼,夾起被貫穿的襠部蜷縮在地板上止不住地大叫。容霜的手指是麻的,她整個人渾身僵硬被按到蔣崇安懷里。對方上下揉搓她的臂膊,低頭在她額角落下安撫的親吻。好喇,冇事咗。后來那人怎么樣了她不知道,蔣崇安抱著她安撫了很久,當著一眾下屬的面把嚇到崩潰的人當成baby一樣哄。容霜再見到那群人,已經是孕后幾月。所有人一副對她畢恭畢敬的態度,有人在她路過身邊時向她問好,嫂子兩個字聽得容霜眉頭直皺。
對方語氣并沒有一絲玩笑意味,她很快就了然這是受了誰的指示。否則她一個連女人都稱不上的,來路不明的人,怎么會受到這種待遇。她托著肚子停下腳步,問他蔣崇安最近有沒有做什么壞事。這樣幼稚的措辭,也只有一個孩子才會問出口。小太太的話被一一回應,得到了滿意的答復后才轉身離去,臨走前還對人道了聲謝。蔣崇安聽聞她打聽自己的消息,被容霜天真的做派勾得心花怒放。容霜在醫院里同他拉勾約法,要他承諾從此不會再殺人。蔣崇安說我考慮一下,盡快給你答復。然后轉頭去走廊抽了一根煙,臉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容霜收到的回答是,蔣崇安有aspd。她花了好長時間去了解這四個字母,總覺得蔣崇安在逗她玩。她不覺得這件事好笑,對對方敷衍的態度很是不滿。蔣崇安說,唔好我殺人虐待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