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直到那小逼被插出水漬,容霜才完全清醒。
之后就是漫長的清晨性愛。已經適應了巨大尺寸的小穴夾著相擁一夜的大家伙,腿根被一下下狠狠撞擊發出啪啪聲,仿佛在為契合的性愛做著祝賀。
清理完身體,時間已經不早,早讀時間也已經過去。蔣崇安說要為她請假,被容霜大聲拒絕,說完眼淚又要沖出眼眶。
她夾著雙腿坐在床上,對穿戴好要出門的蔣崇安大聲喊叫。
“滾!滾出去!”
蔣崇安甚至起了曠工的心思,差點就給秘書打了電話。
他不知道自己的完美父親形象在容霜眼里已經分崩離析。現在的他只是被性欲支配的野獸,每到性交都會變得暴躁,結束后第二天又故作貼心的樣子讓容霜更覺惡心。
“寶貝,是哪里還疼嗎,告訴爸爸。”
容霜收縮著下體,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她當著蔣崇安的面去摸那仍有異物感的小穴,兩指輕輕一插就噗呲一下滑了進去。
容霜幾乎是哇得一聲大哭起來,蔣崇安扔了手上的外套跑過來,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要掰她的腿看情況。
那濕淋淋的小穴微微開口,平日里緊緊閉合的粉嫩逼口已經變得紅腫不堪。
“合不上了……壞掉了……”
容霜的眼淚吧嗒吧嗒掉,又哭得更大聲了些。蔣崇安本來想安慰她,卻被她的樣子逗笑,起了壞心思。
“被爸爸的幾把操松了,也好,以后別的男人操不了你,只能吃我的幾把了。”
容霜哭得差點背過氣去,蔣崇安都沒有要講出實話的意思。直到連上班時間也快過去,他才開始坑騙女兒。
“也不是沒有辦法。”
他從襯衣口袋里掏出隨身攜帶的鋼筆,從抽屜里找出消毒濕巾擦拭,然后掰開她的逼口把東西塞了進去。
“夾住,晚上回來爸爸幫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