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上門服務的訂單,是經理打電話通知我的。這個月的銷售業績破天荒地破了紀錄,經理點名讓我跟著徐設計師做訂單。
“只是訂單,不是什么大項目。”
既然只是小訂單,為什么還要徐師親自上陣。我太過好奇,但興奮一時,也沒有想太多。
直到上門服務的那天,臨進門前,徐師對著助理和我叮囑。進門之后少看少問,照著他指示做事就好。
當在樓下的客廳發現接待我們的人是蔣崇安時,我就已經明白這不是一次簡單的外務。
徐師倒是看起來和蔣先生熟絡不少,兩人交談著一起往樓上走去。那扇走廊盡頭臥室門被推開,甜絲絲的馨香混著一股淡淡的古怪味道撲面而來。或許是中藥,但那味道實在冷門。即便父親之上的幾代人都曾料理中藥,耳濡目染后的我也依然難以分辨那味道的特殊。
上樓之前我的思緒就在飄飛,在腦海中做了無數種猜想。所以可想而知,在見到“客戶”本人時,我的心情是訝異的。
女孩窩在通體都是淡粉色床鋪上,開門的瞬間,受驚一樣躲到床頭的角落。蔣先生走上前去,摸了摸露出來的那顆頭發亂蓬蓬的腦袋,掀開被角把人抱了出來。
小女孩好像有些微微的恐懼,抱著男人的脖子不肯撒手。蔣先生托著人的屁股往懷里帶了帶,輕輕拍著人的后背做安撫。
所有的人呼吸好像都放慢了,在這個小小的房間里,我們一同等待著一位身份尊貴的小公主放下芥蒂同我們坦誠相待。
我忘了那道屏障是怎樣被揭開的,盡管我知道注視顧客的行為非常不禮貌,但那時我全然被眼前的一切沖擊到腦袋,木木地久久沒有反應。
小女孩年紀很小,被男人抱在懷里的時候赤裸的腳丫還輕輕晃動,面孔更是稚童特有的幼態。可當睡衣被人褪去,胸口跳出來的,卻是一對正在發育中的鴿乳。
我又是暗暗抽氣,看著那柔軟的卷尺圈住女孩的胸脯,場面詭異。小女孩在男人的懷里顯得緊張又乖巧,卷尺壓住乳頭繞過腋下,上身的尺寸很快就量了出來。
內衣定做的裁量其實并不麻煩,但這么特殊的身體,確實是我人生中頭一回見。
基本的尺寸測量完畢后,我和助理被請出臥室。關門回頭時,我隱約瞥見徐師從下人手里接過了什么套在了手上,還沒來得及看清,門一響我們就被隔離在外。
蔣先生抱著小孩出來送客,那小女孩已經重新穿戴整齊,此刻正趴在男人懷里輕輕啜泣。或許是過于羞恥,年紀太小還不太喜歡被別人觀察自己的身體,但我始終認為這并不是什么值得流淚的事。
“安全嗎,對身體沒傷害?”
徐師在邁出大門時又向蔣先生提出問題。我那時抬頭,隱約看到男人回以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配合鏡片上反射的冷光讓我感到極不舒服。
“我不會做有太大風險的事。”
后來再見到女孩,已經是幾年之后。蔣先生的身份再熟悉不過,我卻差點以為陪伴在他身邊的是哪位年輕的情人。直到躲在他身后的少女終于肯露出面容,在蔣先生的哄說下走到女侍者身旁量身。
我后知后覺,面前的人算什么少女,分明已經懷有身孕。但等她抬頭不經意看向我,秋瞳仿似閃著盈盈波光卻又毫無生氣。那顆鼻梁的小痣才讓我瞬間反應過來,身邊的人究竟是誰。
或許蔣崇安看在我是一個同性戀者的份上,才肯放我進試衣間。我內心帶著惶恐,貼上女孩嬌軀時還在顫抖。少女的衣服被盡數退去,脫離了內衣的束縛,因為懷孕而微微下垂的乳房竟然開始不斷分泌出乳汁。
她的肚子看起來不過四五月的樣子,就算有奶水,怎么會這么充沛。我帶著疑惑,把卷尺覆蓋在她的身體上。僅僅只是接觸,她的奶尖便又抖落乳白的汁液,灑在她護著肚皮的手背上。氣氛一時間變得古怪。
容霜忘記自己是在怎樣的折磨下經過那幾年,身體的迅速發育給她帶來了不可逆轉的傷害。
蔣崇安引誘她同自己接吻,她年紀小竟然也絲毫察覺不到這已經背離倫常。她不知道自己身體發育的出錯,是由親愛的父親一手造成。只能在每個潮濕滾燙的夜晚,去乞求父親的陪伴。
那段時間,容霜的胸脯漲得發痛,慢慢起伏的身材讓她感到恐懼。在多次發燒到難以自已之后,她被蔣崇安留在家里。那時她不過才步入校園短短一年。
父親溫暖的手掌貼在她的胸口,溫柔的撫摸使她發出細微的哼叫,蔣崇安舔去她眼角痛楚的眼淚,與仰起頭的少女唇齒糾纏。
只要是和父親待在一起,不適感仿佛也被消減。容霜背靠在他的懷里,仰起的脖頸上掉落銀絲一片,被男人掐住她下頜手掌握住,變成稠濕一片。
醫生戴著冰涼的手套握上她胸口的肉球,漂亮的乳房在他的手里變換著形狀。容霜神志恍惚,卻在捕捉到陌生人面孔的那一剎那驚恐地尖叫起來。
她在蔣崇安的懷里歸于平靜,胸前柔軟的腫脹緊緊貼著男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