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當時自己所想到的這個瘋狂計劃,李萍萍的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雖說是笑容,但是卻非常的僵硬,冰冷,讓人看著立刻能產生一種恐怖詭異的感覺,不寒而栗。“你的這個復仇的方式倒是很特別,不過相比起那種直接取人性命的報仇方式,你的這種方法殺人不見血,對徐山川的打擊可比直接拿刀取他性命來的更可怕。”堯舜說道。“我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我就是要讓他生不如死,我要讓他落魄到生活都沒有著落,讓他全家都因為他,變成喪家之犬,讓他親身體會那種家破人亡的感覺,哈哈…”李萍萍瘋狂的放聲大笑,笑容是那樣的僵硬,仿佛是用刀刻在臉上的一般;笑聲是那樣的冰冷,冷的連空氣似乎都被凍住了。笑過后,她繼續說道:“我決定了計劃后,就曾找人去試探過徐山川,不過他并沒有想和人把生意做大的想法,既然如此,那就不能以他為突破口了,我必須另尋他法,我在想,既然他不想,那他兒子還年輕,不可能總想著一輩子窩守著那么個小店吧!可是徐山川還在,他兒子也不可能有做主的權力,所以我就只能忍,忍到他老了,他的兒子能夠做主為止,為了能完成復仇的計劃,我愿意忍,而且在這個過程中,我還能將自己的計劃繼續完善,做到滴水不漏。我當時就想,我能不能不出面,而只是在幕后操縱所有的事呢?這樣徐山川永遠也不會知道是誰害的他,那樣他就是死也不會瞑目的。于是我就開始尋找能幫我完成計劃的人,我到孤兒院,在眾多的孤兒里找到了遭遇和我類似馬國明,因為這樣的孩子我能明白他的內心世界,容易讓我操縱。為了能成功領養馬國明,我必須計劃好一切,我到醫院找了一對身患重病的老夫妻,以替他們出醫療費用為誘餌,讓他們扮演我父母的角色,然后再編造一些足夠博取同情的謊言,經過了我精心的布局,終于順利的領養了馬國明。之后我就開始培養馬國明,我專門請了一位對金銀玉器懂行的人教馬國明,目的就是讓他成為這方面的行家,將來可以很好的和徐山川進行溝通。而我則為了能更好的隱藏自己,特意去韓國進行了整容,因為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我必須要保證自己的真實身份不外泄,從而才能更好地實施我的計劃。可沒想到徐山川居然那么短命,我的行動還沒開始他就死了,不過無所謂,他的死對我的復仇行動沒有任何影響,反而更有利,唯一遺憾的就是不能讓他親眼看到他和他的家人,還有他的榮昌走到窮途末路的情景。”正如堯舜之前猜測的一樣,如果李萍萍真想殺死徐山川報仇的話,徐山川就是有十條命都不夠死的。但是她并沒有用這么簡單直接的方法復仇,雖然她對徐山川的仇恨已經到達了頂點,但是她卻沒有因為仇恨喪失理智,反而仇恨讓她變得更加的深謀遠慮,這也是她的可怕之處。“可是我有一點不明白,既然你已經成功引邱怡澤入了局,那完全可以通過一種和平的手段拿回‘勤娘子’,畢竟邱怡澤其實也怕他父親的事被人抖出來,如果你以這件事為要挾,他肯定會乖乖聽你的話交出‘勤娘子’,你根本沒必要還搞出那么大的一件搶劫案。”堯舜說道。“我不是徐山川,也不是邱怡澤,我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在我的立場看來,他們是不可能輕易就交出‘勤娘子’,如果會的話,當年徐山川也不會殺死我父親了。而且你們是小看了邱怡澤了,別看他外表一副斯斯文文甚至還有點懦弱的模樣,其實他比他爹徐山川的心還要黑的多,這一點我也是出事后才發現的,真的是人心難測啊!”李萍萍感嘆道。
“這我倒還真的沒有看出來,到底是什么事讓你看透了邱怡澤的為人呢?”堯舜疑惑的問道。“其實當年我真的沒有想過邱怡澤會輕易就答應和馬國明合伙開店,沒想到的是,他不僅答應了,而且答應的還非常快,這讓我覺得非常奇怪,就算是和熟人合伙做生意,也要仔細思量一下,更何況是陌生人,難道他就不怕被騙嗎?”“按我們向邱怡澤了解的情況來看,他并不是不擔心被騙,而是其實他早就想把榮昌搞大,但是因為他父親一直不同意,所以這事就一直拖著,直到馬國明找到了他,他見馬國明誠意十足,而且還當場拿出了上百萬的現金,所以他就立刻答應了,這樣的解釋聽上去似乎并沒有什么問題。”“的確,當時他也是這么和馬國明說的,但是我不相信,為了計劃能夠順利實施,我不允許這個過程中出現任何的紕漏,所以對任何發生的事我都會斟酌再三,不會輕易相信,我寧可把任何的事都做好最壞的打算,畢竟人性的貪婪、自私和為了利益不擇手段我早就已經見識過了。雖然我也希望事情能真的那么順利,但我卻隱約感覺這其中一定有事。于是我就和馬國明說,每天無論任何事都要告訴我,還有就是邱怡澤想和他商量的任何事都別馬上答應,就說要回去考慮考慮再答復。”“你是擔心馬國明被騙?”“是的,馬國明這個孩子雖然很聰明,也很有生意頭腦,但是為人處事方面卻很單純,沒有一點心計。”“那后來呢?你和陸永霖是如何認識的?他進榮昌是你安排的嗎?”“后來一切都風平浪靜,可是我總覺得這其中有問題,我一方面擔心萬一被邱怡澤擺了一道,那我的計劃將會功虧一簣,所以我必須小心謹慎。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