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沒留意到是誰拿走的嗎?”“我們在里面收拾手術(shù)臺,根本沒注意,再說了,誰也沒想到會有人來偷狗的尸體啊!”張艷說道。“我覺得有可能是流浪漢偷走的,也有可能收廢品的正好路過就順手撿走了吧!”李志說道。此時,偵察員打來了電話,已經(jīng)找到了那名被趙凱打的保安,現(xiàn)在正帶回隊里。得知這一情況后,堯舜便離開了寵物醫(yī)院,馬不停蹄地趕回隊里。資料顯示,保安叫鄭民生,48歲,離過婚,至今單身,在h大學干保安已經(jīng)有三年的時間了,工作表現(xiàn)一般,據(jù)他的朋友和同事所說,他這人還算老實本分,沒啥大毛病,就是喜歡打麻將和吹牛。在審訊室里,堯舜見到了鄭民生,從樣貌上看,的確算是老實本分的一個人,不過在案件沒有偵破之前,他不會僅憑外表就確定一個人是否有嫌疑,畢竟罪犯是狡猾的,而且也善于偽裝。“警官,我可什么事也沒犯啊!”鄭民生見到堯舜后,立刻一臉無辜的說道。“真的什么事也沒犯?”堯舜反問道。“真的,我最多就是和朋友打打麻將,雖然是有玩錢的,可都玩的非常小,而且都是朋友之間娛樂而已,算不上聚眾賭博吧!”鄭民生解釋道。“除了這事,再沒有別的了?”“別的?沒有別的什么事了啊?”鄭民生一臉的困惑。“那我提醒你一下吧,你曾和學校的學生趙凱有過爭執(zhí),還被他打破了頭,是嗎?”
“是啊!那又怎么了?這事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而且當時他那有錢的老爸也賠給我錢了,事不是都已經(jīng)結(jié)了嗎?還提出來干嘛?”“但是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你曾經(jīng)在吃飯時揚言要‘修理’一下趙凱,是不是?”堯舜毫不客氣的質(zhì)問道。“這個……”鄭民生猶猶豫豫的,不知該如何回答。“是!還是不是!”堯舜向鄭民生投去了兩道銳利的目光,同時說話的語氣也變得非常強硬。鄭民生被堯舜擺出的架勢嚇了一跳,他渾身一顫,驚恐的解釋道:“是是是,我是有說過這樣的話,可是我并沒有這么做啊!我當時只是多喝了幾杯,借著酒勁胡言罷了,我這也是為了在朋友面前爭回點面子而已,我哪敢真的惹事啊!”“你真的沒有做過?”“我真的沒有啊!吹牛我倒會,打人我真的不敢啊!而且趙凱是什么樣的人我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萬一再惹他,我真怕連工作都丟了。”鄭民生一臉無辜的替自己辯解著。“真是這樣?”堯舜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鄭民生。“是真的,千真萬確,我對天發(fā)誓,我真的沒有打過趙凱,如果有的話,我出門就被車撞死。”鄭民生語氣誠懇,態(tài)度堅決的說道。“好,我暫且相信你,希望你說的都是實話,否則你應該會知道后果是什么。”說完,堯舜便示意警員把鄭民生帶出審訊室。在鄭民生離開后,堯舜立刻讓偵察員對他進行詳細的調(diào)查,同時對其進行秘密監(jiān)視。不過在堯舜看來,鄭民生是兇手的可能性比較低,因為以鄭民生和趙凱之間的恩怨來看,鄭民生即便是想找趙凱的麻煩,充其量也就是打他一頓解解氣,還不至于為了點小事就殺人碎尸,甚至還煮尸,不過在案件沒有明朗化之前,他不會排除任何人的作案可能性,所以對鄭民生的調(diào)查和監(jiān)視也是必須的。(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