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說了要日更3000,被很多作者朋友鄙視,說一旦偷懶就會越來越懶,于是,這個月還是繼續(xù)日更5000字吧,開始沒有準備,所以先正常更新,補更和加更我會盡快替換上來的,抱歉!~~~~(gt;_lt;)~~~~正常更新的分割線~~~~(gt;_lt;)~~~~徐諾見時間還早,決定回家陪徐瑾鴻吃飯,而后散步聊天哄得他眉開眼笑,直到最后端了杯熱牛奶看著徐瑾鴻關門睡覺了,她才拖著沉重的腳步上樓,坐在桌前掏出那本記事本,死死地盯著看,好像下一秒鐘就會飛走似的。她的手懸在記事本上,卻好像本子上有什么毒藥一樣,死活就是沒辦法去翻開,到底是看還是不看?她在心里反復糾結著這個簡單至極的問題,最后干脆在心里不斷說服自己,要以現(xiàn)在手頭上的案子為重,不能再讓自己陷入感情用事的境地之中。就這么呆呆地坐了將近一個小時,手臂都舉得酸麻,她猛地拉開抽屜,把記事本劃拉到抽屜里,“砰”地一聲關上抽屜,徑直走到床邊躺倒,拉起被子蒙住腦袋,心里數(shù)著綿羊。數(shù)著數(shù)著就亂了,重頭再來,也不知道數(shù)了多久,重來了多少次,還是毫無睡意,最后呼地掀開被子,光著腳跑到抽屜前,轉(zhuǎn)動鑰匙鎖死抽屜,再走到窗前狠狠地把鑰匙扔向花園,這才似乎放心了一般拖著腳步回到床上。仰面躺著、翻左邊、趴著、再翻右面,徐諾折騰來折騰去還是絲毫沒有睡意,抬眼看了下床頭的鬧鐘,兩根熒光綠色的指針都已經(jīng)越過了兩點的位置,實在按捺不住,翻身下地,在桌上摸出兩根曲別針,學著呂聰?shù)臉幼釉阪i眼里一通亂捅,可惜沒人家那種本事,呆坐在地上半天,最后干脆下樓去儲藏室找了一截鐵板,用力塞入抽屜上方的空隙里,硬是把空間撐大到鎖片脫出,這才氣喘吁吁地打開抽屜,顧不上被弄得慘不忍睹的桌子,一把抓起記事本迫不及待地翻開。2002年3月,死者謝晴,女,27歲,模特。死因扼死,體內(nèi)有醫(yī)用麻醉劑成分,頸部腰部及雙臂被鋸斷,為生前傷,身體失蹤。2003年9月,死者沈夢,女,23歲,芭蕾舞演員。死因扼死,體內(nèi)有醫(yī)用麻醉劑成分,雙腿齊股骨下端鋸斷,為生前傷,雙腿失蹤。2004年7月,死者湯丹,女,31歲,手語老師。死因扼死,體內(nèi)有醫(yī)用麻醉劑成分,雙臂齊肩胛處鋸斷,為生前傷,雙臂失蹤。2005年4月,死者董清妍,女,41歲,鋼琴演奏家。死因扼死,體內(nèi)有醫(yī)用麻醉劑成分,雙腿齊腕鋸斷,為生前傷,雙手失蹤。徐諾嘩嘩地往后翻,先翻到了記錄董清妍案子的部分,細細看下去,只覺得后背全是冷汗,上面記載了家庭住址、值得注意的電話記錄、家人的口供、驗尸報告以及調(diào)查中的線索。她飛快地向下瀏覽,最后標著重點符號的一頁,赫然記錄的是她母親的情人,她的手不住地顫抖,差點兒沒把本子扔出去。她很想合上本子罵一句胡編亂造,但是卻鬼使神差地忍不住細看。那男人名叫褚宏,根據(jù)本子上的記載,是母親的同事,徐諾仔細搜尋自己的記憶,似乎還真有這么個人,在國內(nèi)讀書的時候見過,是個高高瘦瘦的男人,臉上總掛著和善的笑,但是少言寡語,隱約記得跟母親一樣也是彈鋼琴的。她努力告訴自己這不可能,但是這本子上連那男人的電話地址,以及筆錄摘要都有,實在由不得她不信,看到最后她用力把本子扔出去,“咚”地一聲撞在墻上后掉在地上,她自己也像被抽干了力氣一樣,四肢攤開平躺在地上,精疲力竭地睡去,卻又做了好多光怪陸離的夢,身子不安地翻動,卻怎么也無法醒來,最終早晨被鬧鐘吵醒,竟覺得比沒睡前還要疲憊。她到底還是把記事本撿起來重新放回了包內(nèi),頂著兩個黑眼圈下樓的結果就是,被徐瑾鴻邊做早飯邊嘮叨,望著徐瑾鴻的忙來忙去給她做早飯的身影,她心里縱使有多少疑問也無法問出口,只得老老實實地把早飯一掃而光,昏沉沉地出門上班。剛進辦公室,李可昕就喳喳呼呼地叫:“徐隊,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引得一屋子人的目光全都投在她身上。呂聰也走過來關切地說:“怎么了,要是不舒服就別強撐著,回去休息一天吧。”徐諾搖搖頭道:“我沒事,昨晚沒睡好而已。”強打起精神對可昕說,“幫我去沖杯咖啡。”手里的包似乎有千斤重,抬手放在椅子上才回身問呂聰:“跟史老太太的家人都聯(lián)系上了?”“恩,今天上午九點,他們都來警隊鑒證開啟遺囑,孫廣福我也已經(jīng)通知,他答應會準時過來。”呂聰再次擔心地說,“你真的沒事?我看你臉色很難看的樣子。”“昨天想的事情太多,只睡了兩個多小時,還一直在做夢,睡醒比沒睡還累,我等下喝杯咖啡精神一下就好了。”徐諾揉揉不住跳動的太陽穴說。“你就是這樣,累了就靠咖啡頂著,也不知道去休息一下,時間長了怎么能行。”呂聰緊皺著眉頭厲聲說。“好了好了,我的呂大隊長,我知道了,我今天中午一定去休息室睡午覺,好不好!”徐諾接過李可昕遞過來的咖啡,投降似的說。“你啊,說你什么你都當耳旁風。”呂聰拿她沒辦法,嘟嘟囔囔地轉(zhuǎn)身。“我找到了,找到了!”孟信遠那邊傳來興奮的叫聲,差點兒弄翻了屁股下面的椅子,激動地揮著一張紙跑過來說,“呂隊、徐隊你們看,這個是打恐嚇電話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