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半夜起|點似乎出了什么狀況,小無根本登陸不上,一直說用戶名不存在或者密碼錯誤,害小無以為自己賬號被盜,嚇得半死,后來發現大家都上不去!幸好之前設置了自動更新,不然今天就要補更一萬五了,后怕g,早晨爬起來替換正確章節!昨天書評區一下子有了好幾條留言,看的小無這叫一個激動,其實小無是很容易滿足的一個人,能看到一個言之有物的評論,就夠我屁顛兒屁顛兒地美好久的了,希望以后留言會越來越多~正文字數5337~~~~(gt;_lt;)~~~~ 替換分割線 ~~~~(gt;_lt;)~~~~唐森等了半天不見郭姍姍回來,著急地叫了其他服務員拿回信用卡,半摟半抱著徐諾走出餐廳,他之前就囑咐過司機把車子停在后街。此時黑漆漆的巷子內空無一人,唐森暗罵司機也不知道在車里開個燈,見四下無人,他干脆一抄徐諾的腿彎,抱著她朝車子走去。走到車旁用膝蓋磕磕車門,里面卻毫無動靜,難道司機出去找地方方便去了?唐森疑惑地四下張望也沒見到人,抱著徐諾的手臂卻開始有些酸楚,只得罵罵咧咧地放下徐諾,讓她伏在車前蓋上。唐森側身靠在車門上,掏出煙還沒等點上火,就覺得后頸被人大力一擊,來不及回頭,眼前發黑、身子一軟就順著車門出溜到地下。呂聰一閃身從唐森身后走出,看著伏在車前蓋上的徐諾,氣就不打一處來,怎么會有這種笨警察,自己連個后備支持都不帶,就敢跑出來見嫌疑人,看她這身打扮,怕是想用美人計套話,沒想到差點兒把自己套了進去。他上前搖搖徐諾的肩膀,她身子癱軟毫無反應,呂聰不敢在此地多呆,怕被人注意,無奈只得背起徐諾,全挑揀著小胡同走,來到自己這段時間的暫時落腳的私人旅館。把她放在床上,呂聰探身去開床頭燈,燈光正好斜斜地打在徐諾上半身,一低頭就看見她面頰微紅,原本就露肩的衣服在他背上蹭得有些下滑,隱隱露出白皙渾圓的胸前曲線,一條極細的項鏈好死不死地正垂在曲線的中央,隨著胸口的起伏折射出七彩的光芒,竟讓他看得一時呆住移不開眼,半天才低罵一聲,扯過一旁的被單給她蓋好。見她只是臉色潮紅,呼吸很平穩,也沒有別的癥狀,呂聰這才安心,想來是被下了迷藥,睡上一覺就沒事,打了盆水給她擦臉,便由著她自己去睡。坐在床旁無事可做,呂聰才開始犯難,自己沒想要這么早跟徐諾見面,之所以能救了她是因為跟蹤唐森,不過是萬幸地湊巧罷了。現在自己的計劃還沒完成,到底要不要告訴她,或者干脆報警走人,讓劉赫他們來接她回去更好。正左思右想呢,身后的徐諾翻身喃喃道:“水,水……”呂聰只得起身給她倒水,半抱著喂著她喝了,看她臉上紅暈盡退,似乎是快醒了的樣子,算算時間前后才不過三個小時,看來應該沒吃下太多的迷藥。果然沒過多久徐諾便睫毛閃動,慢慢睜開眼睛,呻吟一聲,手已經下意識地按上胸口,見自己蓋著被單,身上感覺衣服還在,這才松了口氣張望四周,一抬眼就對上一雙怒氣沖沖的眸子?!鞍?!”她驚叫一聲,馬上以手掩口壓低聲音說:“呂隊,怎么是你?”“怎么是我?不是我的話,你早就任人宰割了?!眳温敍]好氣地說。徐諾這才想起昏睡前的事兒,臉上一赧,吭哧了半天也沒說出句整話,忽然想到什么,半撐起身子去扯呂聰的衣袖要看:“傷怎么樣?去哪里看的?”呂聰一偏頭就看見她被單滑落腰際,衣衫凌亂、鬢發蓬松的樣子,忙扭過頭說:“傷沒事?!薄澳阏f沒事就沒事啊,趕緊給我看看,不然我不放心?!毙熘Z硬要扯過來呂聰的衣袖,兩個人跟拔河似的誰也不肯松手。最后呂聰沒辦法,只好說:“你弄好衣服再說話。”“??!”又是一聲驚呼,徐諾迅速把被單拉至頸下,看著呂聰,覺得有好多話要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從何開口,咳了兩聲清清嗓子又問:“你的傷怎么樣了?”“沒事,皮外傷而已。”呂聰心不在焉地說?!皠⒑盏氖中g很成功,現在說不定都已經醒了?!毙熘Z想了半天說出這么一句。呂聰點點頭說:“恩,我知道的?!薄皩ε?,小張應該告訴你了?!毙熘Z干巴巴地說。其實心里很多事情想問,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他為什么不跟自己聯系,這些天都是怎么過的,有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清白……但是話都梗在喉嚨口,打著轉兒就是吐不出來。心底壓著一個自己都不敢去碰的念頭,如果他并不是被陷害的該怎么辦。兩個人就這么堅持地坐著,最后還是呂聰先開口說:“案子怎么樣了?”徐諾微微猶豫,但還是照實說了進展,呂聰點頭道:“還是從你這里了解的清楚,張欣悅那邊的消息到底還是有偏差。那就是說已經可以肯定唐森是紅綠色盲癥的患者,何妍肚子里的孩子極有可能是他的,所以你去使美人計,想套情報?”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嚴厲。徐諾看著他厚實的背,聽到斥責的語氣反倒滿心歡喜,覺得呂聰還是呂聰,不管是在隊里還是在外面,都沒有變?!拔艺f你呢,你發什么呆?!眳温數攘税胩鞗]聽見聲音,回頭就見徐諾眼神迷離地盯著自己?!澳銢]變真好!”不知道是不是迷藥的作用,徐諾竟把心里想的直接脫口而出。呂聰一愣,方才明白她的意思,盯著她的眼睛沉聲道:“我始終沒有變,現在不會以后也不會,不管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