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的背,再向上一探,手指微微一錯勾開了背后的搭扣。徐諾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熱得融化掉了一樣,時文軒的手撫到哪里,就在哪里激起一片熱浪,忽然覺得胸前一松,還未來得及有所反應,就感覺到一只大手撫上自己胸前的柔軟,掌心的溫度高的燙人,感覺一直熱到心底去。她忍不住呻吟出聲,身子不自覺地在時文軒懷里扭動了幾下。時文軒現在才是叫苦不迭,從在齊家的那個吻,他就察覺出徐諾的青澀,后來私下詢問,才知道徐諾讀刑偵的這7年,竟然是一心埋頭苦讀,根本沒有過親密的男友。所以之后的每次親熱,自己都是主導者,而徐諾只是被動地根據本能來迎合,而自己也都會很好的掌握程度。但是今天一時失控,惹火上身,徐諾現在還不自覺,自己卻知道再這樣親熱下去,事情說不定會一發不可收拾。他急忙抽出還在徐諾衣襟內流連的手,也放開徐諾已經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輕輕調整姿讓她背對著自己,把她圈在懷里,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和欲望。徐諾雖然以前沒什么與人親熱的經驗,但畢竟不是不懂事的青澀女生,自己也察覺出有些失控,身子有些僵硬地躺在時文軒身側,不敢亂動。時文軒從身后圈住她的腰,第一句話說得居然是:“我實在想不出來了。”徐諾一愣:“想不出來什么?”“毒藥啊?那毒藥到底是什么?”時文軒一副在正常不過的口吻。徐諾這才想起來親熱前的話題,知道時文軒是想轉移話題,讓兩個人之間的溫度降低一些,忙老老實實地回答說:“是蓖麻毒素。”“啊!原來如此,你這么一說我就想起來以前學過的內容,但是我從沒講過蓖麻毒素中毒的患者,所以根本就沒有想起來呢。”“恩,聽王法醫說,用這種毒素殺人并不是很常見,因為很多人對其并不了解,剛開始他也壓根兒沒有懷疑蓖麻毒素,做了好多其他毒理試驗都是陰性以后,才懷疑到這個上面。”“蓖麻毒素的癥狀,可能在中毒6-12小時以后才出現,這豈不是很難抓到兇手?”時文軒問。“其實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兇手。”徐諾現在想起這件事還覺得不知道心里是個什么滋味。“是誰?”時文軒問。“是任蒙蒙自己,她早就在包內藏了裝有蓖麻毒素的膠囊,然后在審訊過程中假裝呼吸困難需要服藥,當著我們的面服下了致命的毒藥,也許她一直在希望我能夠察覺,能夠救她,但是……不知道她這樣算是逃脫還是解脫。”徐諾神色有些黯然,尤其是想到任蒙蒙死前的最后一句話“你還是沒能阻止我……”到底是因為她贏了徐諾而滿足,還是因為徐諾沒有救自己的怨恨,現在早已經不得而知,但是無論是哪一種,她賠上的都是自己的生命。時文軒從身后輕輕吻著徐諾的耳垂,說:“你又胡思亂想了,你最大的缺點就是喜歡什么事兒都往自己身上抗,你這么瘦弱的身子,哪里經得起你這么一個重擔又一個重擔地壓下來呢。”時文軒的呼氣熱熱地噴在耳邊,讓徐諾從耳朵根兒紅到脖子,哪里還顧得上感慨,急忙不好意思地偏偏頭,嘟著嘴抱怨道:“說起來,我現在還是在停職期間啊!怎么被你天天帶的這么悠閑,這哪里是在家反省,簡直是在度假。”“悠閑些不好么?你那個停職反正是內部的,于副什么時候叫你回去,馬上不就能回去了嘛!再說你會反省?說出來恐怕你自己都不信,我敢肯定下次遇到這樣的事兒,你會毫不猶豫地再次沖進去的,所以還反省什么,就當做假期好了。好不容易你也放假、我也放假,天氣晴朗、沒有命案,多么美好的生活啊!”時文軒拖長聲音感慨道。徐諾也學他的語氣道:“是啊,多么美好的生活……”話音未落,身邊的手機音樂歡快地響起,徐諾接起電話,那邊傳來呂聰的聲音:“臨江阜南路路口的江邊發現無名女尸,于副要你立刻結束停職,回隊報道。”徐諾掛斷電話無奈地望著時文軒。時文軒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拉起徐諾替她理理頭發說:“忙工作的生活同樣是美好的生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