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在史書上的那一筆究竟是如何,也與廖家無關。”
謝宜笑知道謝家和廖家之間的恩怨之后,表情是這樣的:(#--)/傻逼。
成日上跳下竄說是謝家如何丟了文人的風骨,如何是卑鄙虛偽,雖然不曾明說緣由,但是誰也不是傻子,自然能想得到的。
這不是說謝家是叛臣、新朝的走狗嗎?
開玩笑,人家不整你整誰啊?
尤其是那些跟著圣武帝打江山的那些人和后輩,逮著機會就整你。
還想出人頭地?
不人頭落地已經是要暗自慶幸保住一條小命了。
“史官?”廖氏冷嗤,“謝家也配。”
“謝家配不配與你無關,但是廖家,定然是不配的。”容國公夫人走了上來,臉色冷然,“廖氏,若是你真的這樣閑,倒不如管管廖家,踏踏實實的做事才是正經的。”
成日上跳下竄的,弄這些有的沒的,實在是令人厭煩,真的是名士大家的夢還沒醒呢?
“今日謝姑娘是府上的客人,但凡你懂些禮數,也不至于在當面論客人家中的不是。”
“還說什么廖家女知書達禮,才華和禮數乃是帝城有名的,你嫁進來這么多年了,自命清高我倒是瞧見了,至于知書達禮,是一點都沒見著。”
容國公夫人是真的厭煩了廖氏了,乃至于在客人面前都不給她臉面,或者說,她覺得反正將來就是一家人了,這其中什么問題,就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廖氏聞言頓時像是受到了羞辱一樣,眼睛都紅了,死死地咬住嘴唇:“婆母看不起我便罷了,何必說這些話羞辱我廖家,便是我廖家不如往昔,卻也不是任人羞辱的。”
“哦?”容國公夫人眼睛都不抬一下,“那你倒是說說,廖家還有什么值得看得起的?”
“我就是看不起你們廖家又如何?!”
廖氏險些是一口血都要吐出來了。
她心里恨極,也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這么多年過去了,廖家也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來。
她咬唇道:“廖家乃是名士大家,昔日我先祖,也是赫赫有名之人,我廖家,是名士門庭,廖家子弟,是名士之后,生來便與旁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