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熱吻時的渴望迅速得到回應,他勾住那蕾絲綁帶往下一褪,指腹驟然接近,一點溫柔的撥弄,頓時讓她渾身緊繃。
小鎮停車場偶爾會有行人經過,她下意識咬住了唇,怕自己發出聲音被人察覺。
她推著孟舒淮手臂,想要制止他的胡鬧,他卻再次俯身將她吻住,不許她再拒絕。
她的濕軟讓他順行無阻,她推不開,掙不脫,也在瞬間到來的快意里放棄了抵抗。
孟舒淮在她面前總是矛盾,吻得發狠又揉得很輕。她在這樣的溫柔里漸漸放松并緊的一雙腿,那些曖昧的聲音充斥著耳朵,點燃了她深藏在心底的火。
一輛汽車毫無預兆駛入停車場,車燈照亮他們所處這狹小的空間,江泠月的一顆心跳得飛快,在一瞬間繃緊了神經,她的指甲嵌在孟舒淮皮膚里,讓他停止了吻。
孟舒淮滾燙的唇就停留在她唇邊,他的聲音很沉,也很輕。
“別怕,放松點。”
眼前的男人總是能有讓她安定的力量,無論是什么事。
她此刻的情緒無限緊繃,但她的身體卻很聽他的話,一感覺到她放松,他又多加了無名指。
她沒有辦法在這樣的接觸中保持鎮定,她擁住了他,主動吻他,讓理智完全抽離,讓他來主導這一切。
可到最后她終究還是無法繼續這個吻,她需要緊咬住他的肩膀才能阻止那愉悅的輕吟溢出喉嚨。
他太熟悉她的身體,總是能讓她體驗到極致。
停下時,她還控制不住在輕顫。
她癱軟在他懷里,說不出一句話。
孟舒淮修長的指節在這夏夜的暗光里水亮,她閉上眼,不肯面對。
孟舒淮慢條斯理清理完手和她,又問:“滿意么?”
江泠月蹙著眉睜眼,一雙盈盈的眸悄然蓄了水,眼尾的紅已經給出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面頰驟然涌上羞赧之色,她錘他胸口,“裙子濕了,你讓我怎么回家?”
孟舒淮順勢握住她手腕,提議:“那去我那里?”
江泠月撐著他的手坐起身來,羞惱道:“你想得美!”
孟舒淮在暗光中認真看著她,唇邊的笑意很輕。
她正發愁要怎么才能遮住裙子上的痕跡自然而然回家,孟舒淮卻驟然接近她耳邊說:“你對我還沒有膩,我知道。”
他這時候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江泠月再清楚不過,她羞得沒處藏,干脆伸手蒙住他的嘴不讓他說話。
“你再說我不理你了!”
孟舒淮被她蒙住不能說話,便一下又一下吻她掌心,以此來表達他此刻的開心。
下了車,江泠月總算是得以順暢呼吸,從停車場走到家里還要幾分鐘,巷子很暗,孟舒淮上前主動牽起了她的手。
可這時候的江泠月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滿門心思都在想怎么才能不讓家人發現她裙子上的痕跡,所以連牽手也顯得漫不經心。
孟舒淮知道她心中所想,忽地上前攔住她的去路,低聲說:“我給你打掩護。”
不說還好,一說江泠月就不想理他。
她別扭轉開身子,嗔道:“你以后不許這樣了!”
孟舒淮又跟她裝傻,“哪樣?”
江泠月一雙杏眸盈潤又靈動,什么樣的情緒都被她那雙眼表達得恰到好處。
孟舒淮上前半擁住她,磁沉的嗓音輕響在她耳畔,“還有很多種服務江小姐都沒體驗到,這就不要了?”
“你!”江泠月被他說得渾身發熱,沒好氣推開他道:“你倒是盡責!”
孟舒淮又去牽她的手,笑說:“是江小姐調教得好。”
江泠月羞得說不出話,想要抽回手又被他緊攥,他倒是說到做到。
真要一輩子賴上她。
兩人一起進了院門,江明鶴在書房回味今下午和朋友的棋局,吳韻蘭正在為即將到來的書畫展做功課,江若臻在房間加班,一家子人各忙各的,也讓“做了壞事”的江泠月心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