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孟震英一步,她走在側邊,低聲問:“孟伯伯要喝點兒什么?伯母在我這兒放了茶葉,我給您泡杯茶吧?”
“不必了。”孟震英生硬應道:“我說兩句話就走。”
孟震英的話是這么說,但江泠月不能就這樣聽,進了門她還是低聲囑咐張阿姨去泡茶,她是晚輩,不能不懂禮數。
孟震英在客廳落座,江泠月也緊跟著端來熱茶,她雖然在這兒才住了沒多久,但此刻儼然是主人姿態,應對起孟震英也輕松自如,一點兒沒受他那嚴肅凌厲的氣場影響。
城南這套別墅孟震英一年也不會來幾次,所以他出現在這里的確更像是“客”。
“舒淮知道你在這里嗎?”
江泠月剛落座就聽孟震英這樣問,她略垂眸看花瓶里的郁金香,微笑道:“他若是想知道,必然很輕易就能知道。”
回完話她又補充道:“不過您別擔心,他沒來找過我,我也沒有聯系過他。”
孟震英端茶淺抿了一口,說:“你知道我在擔心什么?”
江泠月笑著應:“說擔心也不準確,您擔心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一切都會朝著您希望的方向發展。”
孟震英瞳孔微縮,又問她:“我希望什么?”
江泠月一直笑著,便也輕松回答:“希望收回梁家的股份,希望手握籌碼,希望爺爺也偏心一點,希望孟舒淮獨大。”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