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項被動技能就連唐邪也不知道,經過一天一夜的修復,唐邪的身體總算恢復了原狀。
也使他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唐邪,你醒過來了?”趴在病床前,守了一天一夜的瑪莉雅上前喚道。
躺在病床上的唐邪看著美眸帶著淚花的瑪莉雅,心都快被她暖化了,上前撫摸著瑪莉雅的秀發道:“莉雅,謝謝你。”
“你還疼嗎?”瑪莉雅感受著唐邪的愛撫,看了眼他胸前的纏著的紗布,關切的詢問道。
唐邪面帶著輕輕的搖著頭,瑪莉雅看著陪伴了一天一夜,終于活過來的唐邪,欲開口卻已是淚眼婆娑,她自問不是脆弱的人,否則,絕不能執掌大集團,但唐邪自從昏迷以后,她哭了不知多少回。
“到底是誰要害你?不會是因為我吧?”瑪莉雅詢問著,唐邪的傷,她總覺得與自己有關。
唐邪輕輕的撫摸著瑪莉雅的俏臉,咧嘴一笑:“別傻了。”
兩人正膩歪的時候,特護病房的門被推開了,林巧碟,林猛和司徒慕白三人走進病房。
“你們怎么來了?”唐邪對他們道訪真的很意外,略作詫異道。
林巧碟從瑪莉雅那里得知唐邪重傷進院,急得不行,正好林猛和司徒慕白也在,他們三人一商量也就趕了過來看望一下受重傷的唐邪。
“你這家伙成天不讓人省心,現在又住進醫院!”林巧碟是醫生,埋怨的同時,上前還觀察了一下唐邪的傷勢,發現并無大礙后,才放下心來。
“唐兄,你沒事了吧?”司徒慕白關切的問道:“到底是誰想要殺你?”
唐邪并沒想把事鬧大,只是輕描淡寫道:“沒關系,他想殺我并沒有那么簡單。”
司徒慕白也能猜出一二,但他也不好過多的牽涉其中,見唐邪并不愿追究,他也就做了個順水人情,不再言語。
二人說話之際,林猛朝著林巧碟擠了擠眼睛,林巧碟會意拉著瑪莉雅道:“莉雅,你陪我去買點東西吧!”
瑪莉雅也知道他們有話要說,也就不再堅持,隨著林巧碟走出了病房。
二女剛一離開,林猛就詢問道:“唐兄,以你身手如果進部隊,應該大有所作。”
唐邪搖頭道:“我只喜歡做醫生,至于當軍人,實在沒興趣。”
“說實話,我真的很欣賞你的身手,真不想你的才華被埋沒了。”林猛實話實說道。
唐邪笑著搖頭道:“我的理想是救死扶傷,當醫生一樣,不會被埋沒。”
“你既然堅持,我也就不勉強了。”林猛遺憾的嘆了口氣,也沒再堅持,又發問道:“還有,你打算怎么處理瑪莉雅和我妹妹這二人?”
“這個……”唐邪嘴角抽搐,這個彎轉得太大,還真讓猝不及防。
男女感情這種事,不解釋還好,一旦解釋,就是越解釋越亂,能說會道的唐邪張大著嘴巴,一時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說是好。
看唐邪啞口無言,林猛以為這家伙想財色兼收,頓時就火了:“唐邪,我可告訴你,我就這一個妹妹,你要是始亂終棄,我可不放過你。”
“我……”唐邪真的很郁悶。
他和林巧碟可是清清白白,連手都沒牽過,那來的始亂終棄?
“我……”唐邪欲哭無淚。
林猛越說越上火,順勢就從腰上摸出了手槍,拉開了保險栓,說道:“你今天要是不表態,我可沒完,當然,你想怎么樣,可是自愿,我可不是逼你啊!”
唐邪嘴角抽搐了幾下,看家伙把槍都拔出來,還說沒逼他,這話都不知道該怎么接。
幸好司徒慕白在一旁打起了圓場道:“林兄,消消氣,我看唐兄絕不是始亂終棄的人,要多給他一點兒時間,相信他一定會處理好的。”
這二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演起了雙簧,唐邪暗暗捏了把汗,要是讓林猛知道,他已經與瑪莉雅簽下了婚姻契約,非拿槍崩了他才怪。
擦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唐邪嘴角抽搐了兩下:“猛哥的話,我一定會記在心里的。”
“最好記住,不然……”林猛晃了晃手中的槍,隨后擦進了腰間的皮套里。
唐邪揉了揉僵硬的臉,虛汗直冒。
這時,司徒慕白說道:“唐兄,我聽說你的醫術蓋世無雙,最近,我爺爺的身體很不好,所以,我很想請你過去幫著看一下,但……”
看司徒慕白為難的模樣,唐邪知道他看自己受了重傷,實在不愿嘮叨,一骨碌的從病上的爬了起來:“我的傷好的并不多了,隨時可以跟你去!”
看唐邪這般仗義,司徒慕白和林猛對視一眼,覺得與這家伙愈發的投脾氣,司徒慕白還不無擔心道:“唐兄,你的傷?”
“我傷差不多好了!”唐邪還特意活動一下身體,以顯示自己并無大礙。
司徒慕白看他這般,心中很感動,點頭道:“那你與我回去吧!爺爺的病也很重,需要你。”
唐邪也是性情中人,說走就走,換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