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從心理上擊潰了唐邪,就算這次沒殺他,下一次,他也會輕松勝出。
但看到唐邪胸前的玉貔貅,殺手真的猶豫了,如果眼前這位真的是唐家人,殺了他,恐怕會給自己招來更大的麻煩。
“此事還得從長計議。”那殺手心中思量一番,決定暫時退走:“我們后會有期。”
殺手逃走了,唐邪也松了口氣,精神一放松,身體的疲憊感就成倍的襲來。
哇
唐邪吐了口鮮血,手捂著前胸,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在餐廳里等得不耐煩的瑪莉雅從餐廳里跑了出來,到處尋找唐邪的下落,以為唐邪為了逃避與她達成結婚的協議,偷偷的溜掉了。
脾氣上來的瑪莉雅發誓找到唐邪這家伙,非他他的耳朵給揪下來不可。
“唐邪,唐邪……”
瑪莉雅來到了小巷口,在漆黑悠長的小巷里,就見一個黑影,她嚇了一跳,試探道:“唐邪?!”
“莉雅!”唐邪拖著沙啞干澀的聲音回道。
面色蒼白虛弱的唐邪緩步從小巷里走出來時,瑪莉雅嚇了一跳,趕快了迎上去,詢問道:“唐邪,你到底怎么了?”
“我……”唐邪剛要答話,就一頭栽倒在了瑪莉雅的懷里。
瑪莉雅嚇了一跳,趕緊一把抱住了要栽倒的邪。
只不過,昏迷的唐邪已經沒有了任何知覺。
瑪莉雅真怕唐邪摔倒在地,雙手死死的抱住搖搖欲墜的唐邪,對于唐邪的行為渾然不覺,焦急的喚道:“唐邪,你怎么了?”
“真是個小混蛋。”瑪莉雅低聲罵道。
昏迷過去的唐邪渾然不覺,死死壓著瑪利雅。
瑪莉雅咬著牙,費力把昏迷不醒的唐邪拖到了汽車上,好不容易把唐邪扔在了車后座上,累得香汗淋漓。
發現唐邪呼吸很微弱,而且他的胸前一片血肉模糊,鮮血淋淋。
一時間,瑪莉雅的眼淚嘩啦流了出來,一邊哭,一邊掏出手機往醫院打起了電話。
“唐邪,你千萬可別死啊!”
……
第一醫院高級病房。
馬長清早已從昏迷中蘇醒過來,但他的怒火卻沒有減少半點。
他還在回憶著,昨天唐邪和方濟世二人唱雙簧的情景,他覺得自己分明就是被耍了,這口惡氣,他是如何也咽不下去。
很清楚現在的處境對他很不利,他完全就被架空,方濟世竟還讓他病休,給他安排的高干病房,對馬長清來說,分明就是軟禁。
“方濟世,你這個老王八蛋,我一定會向讓你付出代價的。”馬長清在空無一人的高干病房里發出了怒吼,病房里回蕩著他怒吼。
“爸,不能放過唐邪。”馬偉適時出現了。
馬長清一抬頭,就見面部腫脹不堪的馬偉,從病房外面走了進來,也是大吃一驚,剛要問,馬偉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爸,我又被唐邪給打了。”馬偉哭喪著臉哀嚎道。
一聽到唐邪的名字,馬長清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們父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他的,他就冤魂一樣的糾纏他們父子不放。
“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病貓了?”馬長清咬牙切齒,眼睛里都快噴出火來。
這幾天,他算是體會到了人走茶涼的世態炎涼,都快一天了,除了給他掛水的小護士,誰也沒來看過他一眼,就連平時跟他點頭哈腰,院長長,院長短的醫生也沒一個人來看望。
他真的很生氣,詛咒這些趨炎附勢的小人不得好死,也發誓等他東山再起之時,一定不會讓他們嘗到苦頭。
眼前種種不平的待遇,都是方濟世帶給他的,氣得馬長清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你跟王艷的事怎么樣?有沒有搞定?”氣憤之余,馬長清還不忘關心兒子的婚事。
兒子的婚事,對他來說是最后的稻草,王艷家背景雄厚,只要依附到這顆大樹,那么,他就會咸魚翻身。
不提倒也罷,這一提,馬偉哭得更兇了。
馬長清躺在病床上,馬偉坐在他床前哭,實在太不吉利了,馬長清氣得上去就是一巴掌,甩在馬偉的臉上,怒斥道:“沒出息的東西,到底怎么了?”
馬偉不敢再哭,把在舞會的遭遇說了一遍,最后,還說道:“王艷,她不愿再理我了。”
“不管如何,王艷家是我們的大樹,他們要是斷了,你爸我在醫院可就永無翻身之日了,所以,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也要把她搞定。”馬長清嚴肅的說道。
“可是,那個唐邪……”馬偉真的被搞怕了,生怕唐邪冒出來搗亂。
馬長清面色嚴肅,沉思半晌后道:“至于那個唐邪,你就不用擔心了,我還有一張底牌沒打出,本來想等一等,但看現在的情況是等不了了。”
馬偉一聽馬長清還有底牌沒打,嘴都咧開了瓢,急忙問道:“爸,你打算怎么做啊?”
馬長清露出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