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怎么了?”色列子一步沖到床邊,搖晃起奪必分來。
杜美蘿被嚇了一跳,顫顫巍巍的退到了一邊。
“她腦袋中又有血管破裂了,采取這種頭痛治頭的辦法只能暫時緩解,現在她腦海中血管又破裂了三根。”唐邪冷笑著說了一句。
色列子見杜美蘿已經嚇在了一邊,屋子中的醫生都垂下了頭顱,不敢與他的目光對視,便是知道這些醫生是不行了,他只好向唐邪招了招手道:“現在就按照你的辦法治療吧。”
“嗯。”唐邪點了點頭,先前的委屈他也不計較。
大步走到床邊,再次從邪醫袋中取出一根紫紅色的針。
他微微凝住氣息,丹田中一縷縷淡綠色的真氣注入道那紫紅色的針中,那紫色的針逐漸變成了淡綠色。
唐邪拿著針扎在了腎腧穴上,手臂上淡綠色的真氣緩緩的注入那針上,注入穴位爾后傳入腎臟中。
那腎在接觸到綠色真氣的刺激后,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散發出一縷縷黑色的水氣,那水氣向著肝臟穿播而去,很快就到了枯萎的肝臟上。
肝臟在黑色水氣的滋潤下,逐漸的變大了一下,似乎恢復了一絲活力。
那綠色的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女子體內,很快時間就過去了半個小時,然而女子依然昏迷不醒。
“哼,我看他也不過如此,我們治不好的,他一樣也治不好。”英倫冷笑一聲。
“是啊,彼此彼此,天下一般。”胖子立刻附和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