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中有一整面收納柜上擺的都是她買的谷子,她喜歡這些東西,這是她從外界獲取情緒價值的方式。
和薛謹禾在一起后,他也是成箱給她買,余暮舍不得那些周邊堆在收納箱里,把一些衣服搬到雜物間里后,擠擠湊湊也能勉強全部放在展示架上。
但是自從他來了后,他給她置辦的衣服配件和屬于男人的衣服越來越多,衣帽間里就放不下了。
薛謹禾就抓這個機會,提議單獨把次臥改造出來放她的“玩具”,這樣衣帽間里可以騰出來放更多他們的東西。
余暮原本有些不情愿,倒不是察覺到了他的算計,就單純心想憑啥為了他讓自己的寶貝都離開自己。
但是他言語描繪的“痛屋”真的讓她很心動,光是聽他說定制專門的卡通柜格可以放一整面娃娃她就忍不住了。
眾多權衡之下,她最后還是點頭了把次臥騰出來做專門的收納房,還頗大方地主動提出在她的“快樂屋”里給他設置一個小書房。
這不是余暮臨時起意的,她早就看他不爽了!
薛謹禾每天的工作很繁重,余暮也不知道他為什么可以保持跨市居家辦公,她只知道這男人每天長時間霸占自己的電競桌,她都沒什么機會打端游了!
完全按照她身形打造的肥宅快樂椅!之前她可以窩在里面打游戲追番躺一整天,現在椅子上的記憶棉都快成他的形狀了!
這男人工作的時候還喜歡和她黏在一起,坐著她的椅子還要抱著她,還說靠在他懷里玩游戲是一樣的。
他不會真以為,自己硬梆梆的肌肉比她高價定制自帶按摩功能的人體工學椅要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