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余暮身體顫抖,嘴里根本止不住喘息,在這種強烈的精神刺激下,被身下的男人頂了兩下就雙腿抽搐著高潮了。
小穴瘋了一般緊緊咬著體內的肉棒,緊致層巒的逼肉緊濕綿軟,含著壯碩的莖身毫無章法的蠕縮,像是想把那根雞巴徹底嚼碎在甬道里。
“嗯嘶……”薛謹禾悶哼一聲,手背上的青筋暴突,緊繃著腰不斷往上挺動。
猙獰的性器在十分敏感的穴里重重搗進淺淺抽出,被淫水浸得濕淋淋的雞巴脹得赤紅,貫滿了穴道兇狠地抽插,又快又猛。
哪怕余暮再怎么遏制自己的聲音,身下“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傳進她的耳朵里幾乎震耳欲聾,黏膩曖昧的水漬根本無法再遮掩什么。
肯定全都被人聽到了。
最后緊繃著的弦因為這淫靡的聲音徹底崩斷。
“嗚嗚……”余暮嗚咽哭出聲,心跳快得幾乎快要蹦出來。
哭聲可憐又破碎,被肏得渾身酥軟快感亂竄,卻又因為這被迫宣之于眾的淫媾而羞恥。
刺激太強烈,腔道內淫水泛濫,跟著肉棒在體內抽插的動作一股一股往外噴涌。
余暮白皙的脖頸弓起緊繃,死死抱著男人的脖頸,指甲都陷進了他的皮膚中。
淚水奪眶而落,她快要被逼瘋了。
“好了寶寶…結束了,沒人聽到……”
薛謹禾摟緊她顫抖的身體輕哄,低頭吻了下來,濕濡的唇落在她淚濕紅艷的眼尾,舔干凈她的淚珠。
余暮睜著霧氣朦朧的雙眸去看他,“真的?”
“真的。”
男人掰著她的腦袋去看后面的電腦,屏幕上顯示程序在十分鐘前就中斷了。
勾下耳朵上的耳機隨手扔到桌子上,俯身就吻住了還在啜泣的嘴,勾住她的唇瓣含到嘴里吮吸。
余暮心里大起大落,被吻得失了力氣心里卻還憋著火,一邊抽噎一邊扯著他的頭發閃躲。
“混蛋……你滾……”
薛謹禾扣住她的后腦勺,力道強硬完全不給她躲避的空間,裹著她推拒的舌頭叼到嘴里,吮砸聲強悍粗重,親兩下又去哄,“我錯了寶寶。”
其實他自己本身根本沒有羞恥心,或者說他骨子里根本不在乎這些什么禮儀羞恥,如果四年前有人和薛謹禾說去街上裸奔一圈能找到余暮,他絕對毫不猶豫地脫光了出去。
曾經為了能配得上余暮,他按下本性去學習上進。
后來為了能找到余暮,他用能力和氣度裝點自己去奪權。
哪怕現在被衣著舉止包裹得像個紳士,也掩蓋不住他皮子底下陰暗恣意的野獸本性。
“混蛋……”
余暮死死咬住他伸來的舌頭,力道有些失控,被咬的男人卻沒有任何反應,就這樣把舌頭喂到她嘴里給她下口。
大手慢條斯理地順揉著她的后腰,像是在取笑這磨牙似的力度,甚至還抬胯頂了她兩下。
弄得余暮心里更氣了,齒關抵著他的舌尖重重碾壓,幾乎這是一個呼吸間,兩人緊貼的口腔中就彌漫出了極濃重的血腥味。
驚得余暮猛地松口后撤,卻被后脖頸上的手箍得依舊和他鼻尖對鼻尖。
也正是這個距離,她清楚地看到了他舌尖上被咬得模糊的血肉和駭人往下滴的血漬。
她慌張背手去抽后面桌子上的抽紙,給他擦唇邊的血。
“你干嘛不說??”
咬成這樣,他難道感覺不到疼嗎?
薛謹禾垂眸看她,濕紅的眼角還掛著剛才沒蘊回去的淚珠子,晶瑩輕輕顫顫地懸在睫毛上打晃,急切地拽著紙往他舌頭上按。
濃墨般的目色沉得像幽潭,眼底涌動著要將人旋吸進其中的暗潮。
難掩興奮的欲望,鐵銹味勾得血液里的獸欲更加沸騰,薛謹禾隨意地咽下了滿嘴的血液,攥住抓著紙巾湊來的手,突然起身把余暮壓在了后面的辦公桌上。
性器重重捅到了最深處,余暮驚呼一聲,后背抵在堅硬的桌面,下意識抬腿纏在了他的腰上,抬眼間被他灼熱的目光燒得心口一顫。
“你……”
她剛想說話,他的吻又堵了上來,比之前更加肆意,舌頭十分亢奮地侵入她的口腔,挾裹著那股濃烈的血腥味來回翻騰。
薛謹禾就這樣攥著她的手壓到頭頂,另一只手掐著她的細腰,一邊用那根被她咬得血肉刺痛的舌頭掠奪她的甜美,一邊挺胯在濕爛的穴腔里瘋狂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