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捏著軟處威脅,余暮躲又躲不掉,只能硬著頭皮坐在他身上起伏。
自己掌握節奏總比被他橫沖直撞作弄有安全感。
只是那根東西太粗,即便她用很緩慢頻率去吞吐也有很強烈的快感,柱身上粗碩的脈絡撐滿了穴壁里的每一道褶皺,摩擦著敏感的腔肉又酥又麻。
她的動作并不是很熟練,全憑著青澀的知識去僵硬地上下套弄。
余暮平時很少有主動的時候,一是這男人每次有機會吃肉就狼吞虎咽橫沖直撞,二是她懶,經常被哄逼著動兩下就哼哼不愿意干了。
叁就是,她往常被喂得太好了,自己做的清粥小菜吃起來沒什么滋味。
就像現在,余暮額頭抵住他的胸口,套弄了兩下喘息得就開始有些急切,穴里被磨得好癢,漫出的汁水快要把男人的褲子全都打濕了。
不知道這場訪談進行到什么步驟了,男人突然長篇大論起來,頭頂傳來的語氣平穩得沒有一絲起伏,仿佛現在塞在自己體內怒張勃動的雞巴不是他的一樣。
小腹酸酸抽抽的,絞著性器的穴肉蠕動越來越快,余暮撐在他腿側的兩條腿隱隱抽顫,抖著屁股往上抬,又不敢坐得太深,逼唇緊貼在性器上淺吞淺吐。
薛謹禾眸色暗沉,這樣的小打小鬧也根本滿足不了他,但是看著她坐在自己身上主動用小逼吃自己的雞巴,這種心理上的快慰是再激爽的交媾也比不了的。
手落在她的腰上慢條斯理地摸揉,時不時趁著耳機里訪談的空隙俯身在她的臉上、耳朵上親一親。
穴心深處的瘙癢越來越強烈,余暮眼尾濕紅,咬著唇開始更深地往下坐,硬燙的粗柱撐脹開每一寸泛癢的穴肉,最后頂向那塊最脆弱的軟腔。
嗯……
還有一大截莖身裸露在外面,余暮卻不敢再往下坐了,瞇著淚眼感受龜頭碾在深處的熨帖,快感沿著尾椎傳遞到四肢,她小心翼翼地騎在他身上一前一后地擺動。
手上不自覺地拽緊了男人的衣服,爽慰彌漫到腦子里暈暈迷迷的,她剛才還會分辨薛謹禾說出的內容猜他們什么時候結束,現在已經完全聽不進在說什么了。
這樣坐在他身上擺動腰肢磨了一會,莖頭的棱角不斷剮蹭著小穴里頭的軟肉,滲出的淫水淅淅瀝瀝地沿著裸露在外的一截雞巴往下滴,兩人坐的椅子上都濕了一片。
余暮體力告罄,伏在男人的胸口上閉著眼小聲喘息。
粗礪的掌心順著她的衣擺探了進來,落在飽滿的乳肉上抓揉,她沒有察覺到危險,放任那只手在自己的胸口作亂。
兩團雪膩在指縫間溢出,被揉成各種形狀,奶子都被玩得泛紅,這種脹脹的快意尚且在余暮能忍耐的范圍內,只是鼻息聲越來越紊亂。
緊接著,乳尖上突然綻放一道尖銳的刺爽。
薛謹禾精準地掐住了硬得和小石子一樣的奶頭,指尖抵在前端的微不可查的凹陷里,刺了進去。
“啊……”
余暮猝不及防地從唇邊溢出低吟。
臉色一白,她甚至沒有反應去慌措,撐在兩邊的雙腿就被男人的手臂勾了起來,接著穴內的肉棒狠狠搗進了最深處,棱角直生生頂入了嬌嫩的腔口。
她蹦緊了腰還沒來得及逃躲,堅硬的胯骨又撞了上來,插得極重,軀體都被這力道撞得往上顛簸懸滯了一瞬,又重重坐回去,刺激得她整個人開始哆嗦泄水。
怎么能這樣??
身下的男人掐著她的腿根分開股瓣,一下又一下密集又狠戾地往上挺動,性器在緊張夾絞的穴肉內瘋狂抽干。
快感瘋狂沖刷著理智,余暮身體不斷顫抖,死死掐著男人胸間的西裝布料,咬緊了牙關也依舊被情欲裹挾得迷亂,喉間止不住地流出壓抑破碎的呻吟。
“嗚……嗯……”
掌中裹挾的乳團因為撞擊不斷顛蕩起伏,幾乎快要抓不住,薛謹禾加緊了力度抓著綿軟按揉,指縫夾著紅腫的乳頭用力地措磨。
懷里的少女抖得不像話,露出的臉頰潮紅迷離似乎快要失去意識,他俯身咬住她的耳朵,喑啞的聲音和剛才穩重從容的語調截然不同。
“寶寶,他們問我家里的貓怎么總是叫,我應該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