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心下一驚,虎軀一震,菊花一緊,直接將二表兄“夾爆”。二表兄如野獸般仰天長嘯。
直至退出許愿身體,二表兄才不情愿對門口道:“進來吧。”
這時,一個膘肥體壯的大漢打開門,月光透入黑暗的房間,才打亮二表兄精壯的輪廓。如果說二表兄是一只老虎的話,那么來人便如牛。
而許愿懸空晃動,下體逐漸滲出一些精液來。
牛人不由分說開始寬衣。許愿則瑟瑟發抖。她想起來了,她在做夢!她是一本書里的炮灰背景板,是一名成績優異的高中生。她不是晉朝的兩腳羊!更不是這家禽獸的侄女、表妹。
“別過來!”許愿慌張。
“怎么?你這騷穴,父親肏得、弟弟肏得,偏我肏不得?”男人語氣不善,一巴掌抽得許愿乳肉飛顫,又一巴掌抽得許愿下體漏精,再一巴掌抽得許愿涕淚橫流。一巴掌接一巴掌,許愿整個人被打懵了,恍惚間只覺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思考。
“好了,阿兄。別把人打死了。這賤貨干起來過癮。便是我們玩膩了賣出去也能賺不少銀子。死了多可惜。留著慢慢折磨,供我們淫樂褻玩才妙。”二表兄癱坐在椅子上,晾著他的巨龍。
原來這個人是許愿的大表兄。聽說是打鐵的,看起來像殺豬的屠夫,一臉兇相。果真孔武有力。
“弟弟說的甚是。”大表兄掐住許愿的脖頸,“聽了一晚動靜,忍得我好生辛苦。今夜若不能叫我滿意,表妹明兒就只能被剁骨烹食!”
“大哥哥將我放下,我為大哥哥含龍陽。”
“上道!”大表兄摸了一把許愿的臉,解開繩索,又拍了一巴掌在許愿屁股上。
許愿跪在大表兄跟前,小心翼翼地張開嘴,用舌頭逗弄龜頭。然后她雙手扶著大表兄布滿腿毛的雙腿,輕輕含住龜頭,緩緩向上移,直到嘴巴包裹住半根肉棒。她強迫自己分泌更多的口水潤濕口腔,嘬得淫根發出吸吸聲。在嘴巴里面,她的小舌頭靈動地卷著尿眼,像是在親著什么稀釋珍寶。
她又拉大表兄的熊掌放在自己的雙胸上。大表兄發出舒服的慨嘆。他大力抓握兩顆肉球令許愿生疼,但她不敢聲張。
只能繼續細細密密地吃著雞巴。她無師自通地去舔舐肉棒底部和兩顆蛋。爽得大表兄輕嘆出聲。
“大哥哥,我要坐上來咯。”許愿討好地獻媚說。然后她就跨坐在大表兄腰上,自己扶著肉棒往自己體內插。
初進入時,許愿感到一陣不適,異物入侵的陌生感和排斥感陡增。但男根入底后,許愿扭動了一些屁股適應它的長度和直徑,又覺得十分爽利。有一種快感從恥骨直擊大腦,她開始感到快樂。
許愿不知疲倦地上下浮動,夾著大表兄的大雞巴,爽時她就加快速度,屁股都抖出了殘影。潮吹噴出的液體直接淋在大表兄身上,爽得肉棒顫了一下。
大表兄抱起許愿的腿,直接在半空中頂插她。許愿抱著大表兄的脖子,叫得像是習慣被萬人騎的不要臉的婊子。
站著肏了一會兒,大表兄又把她放在二表兄身上,從后面肏到最深處。可惜她的穴已被二表兄開發過,大表兄的雞巴不如二表兄的長,并不如何難受。
可二表兄表面平靜如水,心下卻嫉妒得發狂。他暗中掐捏許愿的奶,捏得又大又腫。
許愿被前后夾擊,自是不敢反抗,以免他們雙洞齊入。雖然是夢,但痛是真的痛。許愿捧著二表兄的臉,親他的嘴,兩人的舌頭交纏繾綣,快擰成麻花了。
大表兄許久不見許愿浪叫,只聽得口水聲,他了然。這婊子表妹又與他弟弟吃嘴子了。他雖不吃醋,卻也不想落了下風,用蠻力頂撞許愿的洞口。許愿高潮迭起,爽到人生巔峰。
為什么男人和女人交媾這么爽,令我欲罷不能?此刻許愿甚至希望不要停,不要醒,一直被肏,一直一直。
是不是,無論誰肏我,我都會爽呢?許愿心想。
“二表兄,我想吃你的雞巴。”許愿嬌聲道。
這有什么好不答應的。二表兄立馬調整好了位置,方便她一邊被大表兄干穴一邊吃自己的陽物。
戰亂時期民間自由女子稀少,美貌少女更是見都不曾見過。她們要么被胡人虜了去充當軍糧,要么被賣進深宅大院為婢為妾。何時輪到過他們這種普通人?
雖然他們一家叁口各自有手藝營生,過得勉強算可以,吃得起飯穿得起衣裳,月余幾個閑錢,但娶老婆的錢是完全不夠。因而,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開葷了,有時,尚且還要抱樹解決。
好不容易有個姑娘,還如此鮮嫩妍麗。即使是表妹、侄女又如何?把她牢牢關在家里,日夜敦倫,以解光棍之苦才是要緊事!
而許愿全然不知。她此時嘴巴被又粗又長的肉棒堵住,蜜穴被硬硬的淫棍堵住,進會被肉棒戳進喉嚨,退會被淫棍捅進宮口,可謂進退兩難。但不知為何,她樂在其中,全身的細胞都在歡騰。刺激,真是太刺激了!
大表兄完事之后,二表兄又被她含硬了。兩人輪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