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瘦男子廋詞謂之‘饒把火’,婦人少艾者,名為‘不羨羊’,小兒呼為‘和骨爛’,又通目為‘兩腳羊’。”動亂和戰爭年代,人骨為柴、烹煮人肉的慘事,是時常發生的。尤其是臭名昭著的“五胡亂華”時期,可以說是“人皆相食”、“白骨遍野”、“千里無煙爨之氣,華夏無冠帶之人”。
三國后司馬氏一家獨大,司馬炎逼迫魏元帝曹奐禪讓,即位稱武帝,國號晉(為西晉)。司馬炎在統一之后,為補曹魏由于過度壓抑宗室,導致皇帝孤立最后被權臣所篡的前車之鑒,便將州郡的守衛兵加以撤除,同時實施占田法與課田法,企圖與民生息;而且將邊境的少數民族遷入中原,引發少數民族與漢人的沖突。晉武帝罷廢州郡武裝、大肆分封宗室、允許諸王自選長吏和按等置軍與無法處理少數民族內遷問題,種下日后八王之亂與五胡亂華的禍因。
“何不食肉糜”的晉惠帝繼位后,很快爆發八王之亂,晉惠帝被囚后被毒殺。第三任懷帝被俘后,豫州刺史閻鼎與雍州刺史賈疋等人又擁立武帝之孫司馬鄴為帝,都于長安。
漢趙中山王劉曜與石勒、王彌合兵打下洛陽之后,率大軍入關中。攻長安時,城中饑甚,米每斗金2兩,人相食。西晉最后一個皇帝司馬鄴乘羊車,光著膀子,銜著玉璧投降。
許愿使盡渾身解數在長安被圍之前逃往建康。她知道西晉將亡,晉宣帝司馬懿曾孫、瑯邪恭王司馬覲之子司馬睿據有長江中下游以及淮河、珠江流域地區,建都建鄴,史稱東晉。東晉歷時百余年,逃到建康應該就暫時安全了!
她父母已死于亂世。一介孤女,最是危險。若被匈奴人抓去,不僅淪為萬人褻玩的軍妓,還會被剝皮烹煮充當軍糧或活活淹死。唯一可以投靠的也只有住在建康的姑父一家。
只得一面之緣的親戚,據說家里還有兩位表兄。她怎么就敢篤定姑父一定會收留她呢?因為小時候姑父頭一次抱她的時候,就把手伸進了她的開襠褲內。
在姑父處受辱總好過在外頭受辱。在姑父家茍且偷生一日算一日。
她猜的不錯,姑父見到她投奔很是驚喜。姑父系衙門小吏,大表兄打鐵為生,二表哥做些采買的小營生,兩位表哥年紀均不大,只比許愿長三四歲。姑父家住一個一進的小院子,僅有三間瓦房與一間柴房。
“我住柴房便可。”許愿道。
“誒,你二表哥時常外出,臥房空閑,你暫且住下。”姑父安排。
當晚許愿困意難耐,早早睡下,依稀間感覺房門開合,有人進入。接著身上的被子被掀開,可惜她無力抬起眼皮。衣裙被打開,冰清玉潔的身體赤裸裸地呈現在賊人面前。
她能聽見來人吞口水,發出“桀桀”笑聲,又聽他道:“就不知道是個幾手貨。”
“嘖,一摸就出騷水,沒準在長安早被干壞了……倒是緊致。少女的陰戶,老子好久沒弄了,嘿嘿嘿。”
那人趴在許愿身上蹭弄像渾身發癢。許愿的乳尖被他的外衣磨紅,許愿感到又癢又痛。淫意起后,他掏出發硬的陽具,對準甬洞,發力挺進,猛地撞破許愿的貞潔。許愿意識昏沉中倒不覺得疼,只覺得似曾相識。
男子微感訝異:“處子?!這世道竟還有女子守身如玉!那就讓老子好好疼愛一番。”
他褪去自己的衣衫,抓著許愿的嫩乳,狠狠撞擊。床板發出“吱嘎吱嘎”不受力之聲。許愿不知為何默默流出淚來。她早有預料的不是嗎?姑父在她身上發泄獸欲,洪水一般的沖擊力令她骨頭都狀似散架了去。
酥胸被抓捏得發脹,穴水汩汩的流,使得下體交合的噼啪聲帶了黏膩的水聲。令人惡心的嘴湊近她的唇齒在貪婪的吸吮,那人捏著她下頜,強迫她張開嘴,粉粉的肉舌被吃干抹凈。骯臟的口水沾了她一臉。身上也被嘬了無數處。
她仿佛一坨爛肉,被人舂了又舂,搗得碎碎的。若此時可以開口,她恐怕叫得比勾欄院里下等妓女叫得還要浪。
操弄了許久,姑父總算心滿意足離開,走時不忘給許愿蓋上被子。
可緊接著房門再次打開,夜里的涼風灌了進來,許愿被弄得紅熱的身子散去一大半。難道姑父又勃起,所以去而復返?
“表妹?”來人是剛回家不久的二表兄,他試探著出聲。不見回應,他湊到許愿身邊,手伸進被子里探到光滑的細肉,直接滑到雙乳,放肆抓揉。口中還道:“被那老東西捷足先登!”
二表兄嫌棄地甩了甩沾了濃精的手指:“呸,老家伙,用了不清理!表妹莫怕,你二表哥我愛干凈得緊,哥哥我定幫你擦拭干凈。”他認認真真地打了水為許愿清洗下體。清洗一遍還不夠,他還用舌頭將許愿的蜜穴里里外外舔舐完全。舔著舔著,許愿又濕了。
“表妹對我好生熱情。若不回應,豈非失禮?”二表兄廝磨許愿的乳丁,手在許愿體內反復抽插。此時如果許愿醒著,肯定會放聲尖叫。
良久,二表兄將許愿雙腿扛在肩頭,提著長長的陽具送入蜜洞。起初卡在半途,二表兄表情猙獰,壓在許愿身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