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看見了鳴人的表情,倒是禪院長老極其平淡地開口:“你不是說人是會變化的嗎?老夫也是這樣認為的。時間會磨平一切,無論是兒時幼稚的夢想,還是青年時的雄心。”“這條路走不通只能換一條,只是當另一條路走到一半發現不對的時候,已經無法回頭了,僅此而已。”“現在只老夫實在是太老了,就算再回頭試一下也沒有關系了。”禪院長老蒼老的眼睛鎖定住鳴人,“我在你的身上看見了直毘人大人過去的影子,就當老夫做了一個幻夢吧。”“我會……加油的”鳴人頓了兩秒才回到。無論怎么樣禪院家的確對他有生育之恩,養育之情,就算鳴人過得并不怎么快樂。最重要的是鳴人的性格也不會坐視讓他不爽的事情發生,禪院家的氛圍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背負他人的夢想什么的,他已經習慣了,只是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注意到鳴人的目光,禪院長老眼神微瞇,有些不耐煩地開口:“老夫知道的,約定不會忘。沒想到你要調查的東西和五條家的小鬼想要的東西一樣。”“老夫雖然不知道什么事情在你眼中居然比禪院家還重要,但老夫希望你明白你是禪院家的一員,你姓禪院。”鳴人只能連連點頭答應。……于此同時,一直在鳴人意識空間偷聽的九尾不爽地看著把自己賣了的鳴人,陰陽怪氣地重復了一遍“你姓禪院”,嗤笑道:“姓什么禪院,這老頭知道啥,鳴人你再這樣下去就該改姓宇智波了。”聽見九尾吐槽的鳴人身體僵了一瞬間,雖然外面看不出來,但鳴人的意識已經開始在九尾空間張牙舞爪,手舞足蹈了。“九喇嘛!你別胡說!”“胡說什么?”九尾耷拉著眼皮看向跳腳的鳴人,困倦地合了眼皮,“這種事情,宇智波佐助一個幻術就能搞定,哪里輪到你來嘴遁。”“鳴人你就是單純地想給十二歲的那個小鬼報仇罷了。”鳴人不再說話,在九尾因為這份沉默昏昏欲睡之時,鳴人的聲音低低地響起。“不是的。雖然也有這個原因,但是我只是不想再看見佐助間互相廝殺罷了,如果非要佐助出手,那么還是我來好了。”位于已故的咒術高層的產業之一,一座極其偏僻的庭院之中。伴隨著“驚鹿”的啪嗒一聲,一條銀線般的水流墜入翠綠的竹筒之中,發出一聲清脆的空響,驚醒了小憩的鳥兒。只見竹筒的另一頭在空氣中劃出一道綠影,同時一道白衣人影迅速閃過,眨眼間就已不見了蹤影。
……脆弱的紙門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嘎吱聲,一襲白色開襟和服的復仇助毫不在意,只是按照自己的喜好猛地一拉。推拉的格子門終于沒能堅持住,徹底報廢,露出里面的場景:身著黑色暗紋浴衣的火影助正低著頭捧著一本書看,他似乎才沐浴過,鴉羽一般的黑發因為水汽而垂下,柔順地貼在他如玉刻般的側顏上。浴衣沒有系緊,微微敞口,露出了一片白得晃眼的皮膚。然而復仇助的眼神連一秒都沒有在上面停留,他的眼睛微瞇,聲音冷得驚人:“berserker,你真有閑情逸致啊。”“不用這么著急吧,avenr。”火影助合上書,紅彤彤的寫輪眼倒映出復仇助的身影。“assass已經退場了,而現在我們都對圣杯都沒有線索,無能也該有個限度。”復仇助的眼中三勾玉靜靜旋轉,“是你說的要制作圣杯,我才把材料給你帶過來的。”復仇助質問道:“成果呢?你究竟要等到什么時候?”“冷靜,avenr。”火影助眉頭微挑,“現在你的靈基側發生了偏轉,原來如此,現在在外面的是在大蛇丸那里的那個時候啊。”“不需要我幫你平衡一下嗎?要是太過傾斜,說不定會重新分裂哦。”“不需要,我見過了鳴人,只是和他打了一架而已。”復仇助拒絕了火影助的提議,面色不變,“回答我的問題。”“你帶回來的心臟和腦部我交給了羂索,他將其成功制作成了‘容器’。”火影助嘴角微勾,“當然,是在保障你御主生命的上面。”“畢竟他在最后下了一個麻煩的命令嘛,只不過現在他正求著羂索解決他呢。”“這跟我沒有關系,只要他能活著就夠了。”復仇助沒有什么多余的感想,咒靈的想法跟他沒有關系。對此,火影助也抱有同樣的想法:“的確如此。不過制作圣杯需要大量的能量,除了九尾和從者,這個世界上現在最強大的東西,我已經派人去尋找了。”“是什么?”復仇助皺眉問道。“詛咒之王,兩面宿儺的手指。”火影助的眼神晦暗,半張臉藏在陰影中看不清楚,“我派了咒靈去收集,但是我不信任他們,你親自去。”“在全部收集完畢之后,你就把那些特級咒靈和兩面宿儺的手指一起投喂給‘容器’。”火影助施施然站起身來,一雙異色雙眼猶如漩渦,深不見底:“從者那邊由我來對付,我已經知道了,archer的所在。他會幫助我們的,在最終的大混戰之前。”……數日之后,咒術界爆發了一場慘烈的襲擊,日本各地同時遭到了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