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笑得像柴郡貓一樣:“這好像是‘未來’真會發(fā)生的事情誒。”“怎么辦,要不要趁現(xiàn)在趕緊向當(dāng)世最強的我求救?”“或者你們趕緊跪著求一求她,說不定你們家還有救呢?現(xiàn)在還來得及哦。”直毘人的臉已經(jīng)漲成豬肝色,他握緊拳頭怒吼出聲:“臭小子,你們不要欺人太甚!”玩家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拿出眼藥水?dāng)D了幾滴,眼淚婆娑的凄慘喚道:“什么欺人太甚?明明是你先問我的,我只是如實回答了而已啊。”“嚶嚶,明明是你們在欺負我們。臭老頭好兇,人家好怕怕。”玩家直接后退一步,不要臉的躲在了夏油杰身后:“杰君救我!”……可這又關(guān)我什么事呢?被拉出來頂?shù)兜南挠徒艿刮豢跊鰵猓荒芟蛑睔橙寺冻隽藢擂味植皇ФY貌的笑容jpg 59且不說五條悟,實際上就連夏油杰,都和禪院家——準(zhǔn)確的說,就是禪院直哉本人,是結(jié)過一定梁子的。就在不久前。咒術(shù)高專的京都分校和東京分校的友誼交流賽上,京都校派出的學(xué)生之一,就包含了禪院直哉。……而當(dāng)時那場比賽的結(jié)果是顯而易見的。在開賽之前五條悟就對隊友們宣言道:“這次的比賽我一個人就能搞定,你們不用出手。”硝子樂得摸魚,“耶”了一聲真隨便找了個地方閉目小憩去了。夏油杰無所謂五條悟把這場比賽玩成他的單人show,但閑著也是閑著,他亦是出手解決了不少雜兵。便是在閑逛途中,他遇見了禪院直哉,還過上了兩手——但也真的只有兩手。后來五條悟很快趕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了人頭,字面意義上的把直哉給揍進了地里……總之,這都是過去的事了。如今再遇禪院直哉,和夏油杰以為的完全相反。雖說也沒有交流太多(賽后對方所有人都因為不省人事,就這樣被送回去了),但直哉看上去對自己毫無印象,這是其一;而那時狠狠把禪院直哉修理了一頓的五條悟,直哉卻在這時對五條悟表達了掩藏不住的憧憬之情,望向五條悟時有如懷春少女。夏油杰便想了:……這個人,怕不是個抖吧?一直聽悟說御三家那些老頭子如何如何變態(tài)(他經(jīng)常連自己家都一塊罵進去了),夏油杰只以為是好友的夸大其詞。但如今百聞不如一見,夏油杰又不得不相信了五條悟的形容。這位怕真不是個怪胎。
——當(dāng)然,以上的心理活動,都是在十幾l分鐘前進行的了。在直哉評判到玩家的身材時,夏油杰一方面是確認了禪院家下一代的性格之扭曲,另一方面,又汗流浹背的開始擔(dān)憂玩家的反應(yīng)。……他當(dāng)然不是在擔(dān)心玩家受到了委屈。而是在擔(dān)心禪院家的這兩位會即將受到委屈啊!!五條悟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站在一邊,笑嘻嘻的看著事情發(fā)展,沒有半點要阻止的意思。夏油杰被迫擋在玩家面前,直毘人卻是目標(biāo)明確的直接伸手向玩家。后面站著直哉怒罵:“這個傻x女人,你敢罵我?”直毘人的動作卻是一頓。他好像突然想起了矜持,似笑非笑的對玩家說道:“我這種老頭子也不好對你們小輩出手。”“沒關(guān)系。就算你這種老頭子真對我們小輩出手了,也肯定打不過我。”直毘人對玩家的挑釁不為所動,只是退后一步喚道:“直哉。”禪院直哉好像一直在等待著這聲呼喚,精神一震,快步走向前來。“這般目無尊長,看來她需要一點小小的教訓(xùn)。”直毘人說道。“原來如此。老一輩的打輸了會丟臉,所以才讓小輩的上來。”玩家不以為意的說道:“行,都行。你們禪院全家一起放馬上來都行。”直毘人挑眉,仍不以為然的模樣:“口氣倒挺大。”直哉已來到了玩家面前,面上的笑容夸張得近乎扭曲。出乎意料的是,雖然與他同行的兩人對她皆有維護之意(夏油杰:我是被她強行拉來擋槍的,你別亂說)(五條悟:撕得好,撕得再響些!jpg),此時卻沒有半分阻止這場打斗的意思。……是真的如此相信她的實力強橫,無需擔(dān)憂她對上直哉的后果?可這又怎么可能呢。世上誕生一位“六眼”都已經(jīng)足夠轟動。而就算換做是五條悟來,同時對付自己與直哉,可能都要花費一些力氣,更何況是禪院全家一同……等等,我在認真思考些什么?這不過是黃口小兒放下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挑釁而已。要是真的禪院全員……不,甚至不用全員,哪怕僅僅是自己出手,這家伙就說不定已經(jīng)滑跪認輸了呢!直毘人只當(dāng)是玩家初來乍到這個世界,畢竟據(jù)說她顯現(xiàn)在這個世界的時間還不超過一周。沒見過大千世界,沒見過世間強者,井底之蛙當(dāng)然不懂得畏懼。禪院直哉也是這么想的:“只不過是區(qū)區(qū)一介女流罷了。……就憑你,”或許是因為顧及到五條悟就在不遠處,又或者是因為自己的父親站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