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面對玩家的止住呼聲,五條悟充耳不聞,是真醞釀起攻擊的模樣。“見識過我的術式嗎?我想你也不可能見識過。現在有機會了,給我看好……”“喂,五條——”五條悟聽見了,但沒有給出任何回應。『茈』早已在一瞬之間便已凝聚完成。遲了半拍沒有投擲出去,顯然是為了示威。降谷零卻是好整以暇的模樣。他絕對不可能沒有發覺此刻波洛咖啡廳面臨的危險境地,卻依舊不慌不忙。就像面對的是被束縛在籠中的猛虎一般,降谷對籠子給予了極大的信賴——他看向了玩家。……啊?玩家后知后覺,十分震驚的意識到——透子你把我當做什么了?你對我的信賴真的非常莫名其妙,而且不合時宜誒!為什么你會覺得我能控制住他?這可是那位傳說中的五條悟誒!等等,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透子不知道五條悟也是理所當然……不,不是這個問題!首先,為什么你會覺得,我能夠制止暴走的五條悟啊!被寄予厚望的玩家倍感壓力,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再次喊了一聲:“你先冷靜一下,喂,……”有一瞬間,她是真真的很想用自己的技能干脆控制五條悟算了。但真那樣做的話,之后的結果也很容易想象。就算拉著他回到了咒術世界,五條悟大概更會加倍的生起氣來,就像握著核武器發射按鈕的小學生一樣胡鬧一通吧。玩家簡直一個頭兩個大。她深吸一口氣,又沒有什么針對的具體對策,此刻只有一種擺爛的沖動浮上心頭。……算了,不就是波洛咖啡廳、咖啡廳上面的小五郎事務所、還有作為幾間無辜民宿嗎。反正米花町這里的民風向來淳樸,所以剛好有位歹徒在這里引爆了炸/彈什么的也很合理吧……?似乎看穿了玩家的心態變化,降谷突然出聲:“里面有為你準備的特制二明治和紅茶。”玩家精神一震,一把抓住了五條悟維持著『茈』的手腕:“五條君,收手吧!”“哈?你說收手就收手,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反正這里又沒有協會那般的老頭子,破壞個建筑物還要和我啰嗦半天。在這里我豈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五條悟是真沒有一點收手的意思,在玩家的反對之下反而更為躍躍欲試。眼見著他似乎是真想把攻擊發散出去,玩家提高聲音:“喂,那里面還有人,是友軍——”“又不是我的友軍。”五條悟已經揚起了手。“——悟!”五條悟揚起的手里,紫色的光芒突然堙滅。玩家稍微有些發愣,又是遲了些許才意識到,五條悟確實是抱著玩心試圖恐嚇,但并沒有真的讓『茈』帶走一波人頭的打算。
在她喊出那聲之前,他就已經收斂了攻擊。玩家顯得有些懵逼的看著五條悟。五條悟反而表情古怪了起來:“雖然我早就發現了,但一直懶得問你。”“你啊,為什么……”話說了一半,五條悟才想去旁邊有個人似的。他覷了眼降谷零,又語焉不詳的閉上了嘴,沒把接下來的問題問出來。玩家好像猜出了他要問什么。但微妙的不太想正面回答,也跟著含糊了過去。降谷仍然保持著微笑,看了一眼兩人,適時插話道:“還是先吃飯吧。”這一次,五條悟強硬的跟著玩家擠進了咖啡廳。——躲在咖啡廳門口觀望的一眾人總算迎來了他們八卦的主角。工藤新一確認自己從未見過玩家,她卻在看見自己的瞬間便主動打了招呼:“喲,初次見面,新一小哥。”“你認識我?”新一不覺得自己的名氣大到能傳到這位據聞是穿越到異世界的鳥人知曉。唯一的可能性,應該是在她離開之前,她的相識之人就已和她提起過自己。“是安室先生……”新一莫名拘謹的看了眼降谷零。降谷零仍帶著營業式的微笑,不用玩家點單,已把她喜歡的料理端了上來。順帶又解答了新一的疑惑:“我可沒有和她提起過你。”……雖然知道你說的應該是事實,但你這樣冷漠的說法還是有點傷人心了好嗎,降谷先生。新一還想再問什么,降谷已經從他身邊掠了過去。再到玩家對面坐著的五條悟,降谷則完全收斂了笑容,同樣的也不聽他點單,隨意地把只裝了一點點邊角料的料理扔到了五條面前:“嗟,來食。”五條悟:硬了,拳頭硬了。“你難道不覺得他很欠揍?”五條悟忍不了了,湊到玩家耳邊嘀嘀咕咕:“要不走之前,干脆把他套麻袋打一頓算了吧。”“附議。我也覺得他欠揍的時候真的是非常欠揍。”玩家滿是贊同的回應了一句,但也僅限在將食物放進嘴中之前。剛吃了一口令人懷念的特制二明治,玩家就立刻改變了態度:“可他做的實在是太好吃了。”玩家完全忘記了剛才的仇恨,一口吞下整塊吃食。單是這樣還不夠,她站起身向所以發覺的熟悉身影搖手喊道:“景光——”不僅是被呼喚的諸伏景光,他周圍的幾人也早有預料一般,各自帶著或無奈或嫌棄的笑意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