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坦然的繼續說道:“然后我一不小心就轉到了廁所,所以就看見了他的內褲顏色唄。”降谷:“……”五條悟默默地后退一步,拉遠了和玩家的距離,表情嫌棄得宛如看見電車癡漢的jk。聯想到她當初面不改色向自己詢問能不能獲得自己內褲作為收藏(?),他好像才終于認識到了玩家的變態秉性。五條悟又后退了一步。降谷對此般回答雖說是早有預料,但還是因為玩家坦然的態度而略感震撼。“那你……”他本意是想確認,玩家果然是早已知曉了一切;這么說來的話,包括他們相遇的第一天,玩家拿組織首領借勢,為自己樹立起一個方便形式的身份。在名頭是臟了些,但亦不可否認的,他也因此獲得了相當的便利。就是因為與玩家相識已久,所以越是回味當初,越是讓他覺得:這一切,莫非都在她的預料之中?所以,玩家才會在離別之時,宛如釋然一般的告訴他:“我是來改變這一切的。”“而現在,我已經完成了我的任務。”……之時當初的降谷還沒有察覺到她話語之后的深意。以為玩家同他們一般,之后再也不會分開。玩家卻沒有解讀成功降谷此時復雜的神情,只是配合五條悟一言難盡的臉,單純的誤解成了另一種意思:“啊,你們可別誤會。我可沒有那些奇怪的癖好。”玩家努力解釋道:“就算真進了男廁所,我也什么都看不到哦?”這個游戲非常有先見之明的,開發商早就預料到了玩家們的整活,像是在廁所、浴室,還有一些特殊場合,給里面的人都自動打上了馬賽克。玩家認真說道:“是馬賽克拯救了大家。我的眼睛還是干凈的!”降谷:不,我不是想說這個。但他對上玩家的目光,只得徒勞的呼出一口氣:“……算了。你沒看見奇怪的東西就好。”玩家仍沒有發現降谷隱晦的欲言又止,只聽出了他難得表達出的關心,竟有些感動了:“原來你還怕我臟了眼睛。”降谷:“……”“過去十年了。……是十年吧?我們十年沒見,你看到我之后最想問的竟然是我有沒有在初見之時為了你而臟了自己的眼睛。”“原來你是這么體貼的人設啊!這就叫做愛在心,口難開嗎?是我一直誤會了你,還以為你就是個純粹的毒舌。……你真的,我哭死。”降谷:“。”什么叫做為了我……算了。他面無表情地看向一邊饒有興味開始看戲的五條悟。五條悟發覺了他的目光,敏銳的看出他潛藏著的那一次無奈。五條悟立刻不計前嫌的對他笑起來,眼中充滿幸災樂禍。降谷才不得不打斷了玩家的自我感動:“所以,你還沒有說過呢。你回來是做什么的?”“……還有,你帶回來的這家伙,是誰?”玩家止住假哭,轉向五條悟,就像正常人的禮節一般向彼此介紹了一下:“抱歉,忘介紹了。”
她先對五條悟說道:“這位是透子……波本…啊不,算了隨便什么了。總之他的名字之一叫安室透,通稱透子。”“這位是五條悟,是個腦殼不太正常的。”五條悟:?玩家:?五條悟不敢置信的看向玩家:“你就是這么介紹我的?”“那要不然呢?”“再怎么也應該介紹說是英明神武威風帥氣吧?”“所以你不否認你腦殼不太正常嗎。”“要說腦殼不正常,我們應該是彼此彼此吧!……”……眼見著對面兩人似乎即將陷入爭吵,降谷倒是絲毫沒有阻止的打算。他仍是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樣,仔細看著玩家與五條悟,不算太認真的聽過他們小學生一般的幼稚對話后。降谷突然微瞇了眼,就像終于找到決定性證據的偵探一般。玩家莫名感到背脊一寒。看向降谷,卻見降谷單手拖著下巴,對她露出了莫測的笑容。“怎、怎么了嗎?”“不,沒什么。”降谷微笑著對玩家說道:“要先去咖啡廳坐坐嗎?”玩家眼睛一亮,正打算拉著五條悟一起去蹭吃蹭喝。五條悟對這種咖啡廳全無興趣,固執的表示要一個人隨便去逛逛。玩家正感頭疼,降谷在這時突然扭頭說道道:“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我們家咖啡廳是禁止寵物進入的。”降谷隱晦的指了指五條悟,微笑說道:“把他放生在店外比較好吧。”“你說不讓進就不讓進了?老子偏要去!”這一次,五條悟揚起扭曲笑容的同時,手里也是真實顯現出了『茈』的光芒:“不僅要去,還要把你這破店給砸了!”玩家滿頭大汗的按住五條悟的手腕,面帶斥責的看向降谷,降谷卻像什么都沒說過一般,滿是無辜的聳了聳肩。……玩家覺得自己的腦殼都要炸了。 55“像你這種家伙,我一個能打一百個不止!”“真是老虎不發威,把我當做病貓了。我現在就可以讓你瞧瞧我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