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教過你格斗技巧嗎?”以斯帖笑了一下,揉了揉有些痛的手腕:“他教過我怎么釣魚。從沒教過我這些。”說著,她像是想起什么,嘴角拉平。“你的攻擊倒還不錯。但力量不夠,多練練。”摩根下了一個中肯評價。以斯帖點頭。結束訓練,沃爾特開車送他們回公寓,他打開收音機,收音機竟播放了艾米麗狄金森的《因為我不能停步等候死神》瑞德看了一旁看著窗外風景的以斯帖一眼。當收音機念出那句‘從那時算起,已有幾個世紀,卻似乎短過那一天的光陰’,瑞德問她。“搏擊訓練怎么樣?”以斯帖抿唇回過頭看向瑞德扯出一個微笑:“摩根說我底子不錯。”瑞德無話,他在這方面沒有發言權。沃爾特輕咳一聲:“那就好。畢竟你非要采訪那位食人魔的妻子。那起碼能夠好好的保護自己吧。話說回來,你最近采訪的怎么樣?”“采訪很順利。蕾切爾夫人很愿意開口。”“瑞德給你的資料有什么意外的發現嗎?”沃爾特非常自然地轉移到了他想要了解的地方。以斯帖又把目光看向了車窗外:“我有一個可怕的猜想。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聽到這話瑞德也看向以斯帖,她的神色有幾分冷漠,這樣的神情看的他皺眉。就像是一直偽裝的人陡然卸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她原本真實的樣子。“你有什么線索嗎?”瑞德問她。以斯帖扯出一絲微笑:“我父親告訴我。如果你要釣魚就要有耐心。這得一步一步來。”沃爾特真希望以斯帖能趁早結束這次采訪,他皺起眉,心想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父親。看以斯帖的樣子,他擔心她越陷越深。對方可是至今沒落網的食人魔。作者有話要說: 1981:艾比艾比蓋爾霍布斯的到來,讓蕾切爾的生活開始忙碌起來。漢尼拔主動提出負責艾比蓋爾的生活,蕾切爾也贊成,她也想給這個父母雙亡的女孩一個避風港。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這個深受重傷的女孩,身心都收到了極大的傷害。“我們必須保護她,漢尼拔。”蕾切爾正在織圍巾,是溫柔的磚紅色圍巾,“我這幾天在博物館都聽到整個巴爾的摩都在討論這件事。”
一旁的茶幾上放著一本海明威的《喪鐘為誰而鳴》。“都是一些不好的言論吧。”漢尼拔語氣篤定地說。“當然。很多都是惡意揣測。”蕾切爾感慨,“切薩皮克開膛手留下的陰影實在太大。所以大家對艾比蓋爾這個兇手的女兒懷有惡意。明天我去醫院看看她。”“那再好不過了。女性的陪伴是必要的,對她來說。阿蘭娜布魯姆就經常去。當然其中也有案子的成分在里面。”漢尼拔正在做晚餐,他看得出妻子情緒有些低沉,“我得了兩張演奏會的票。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嗎?”“噢,當然了。”蕾切爾歪著頭去看漢尼拔,“你知道我喜歡古典音樂。”“那真是再好不過了。”漢尼拔看著蕾切爾那張明媚的笑臉嘴角微微上揚。第二天,蕾切爾一下班就去了醫院。艾比蓋爾已經醒了,但她的情緒非常低沉,不太愿意開口說話。“你好,艾比蓋爾。”蕾切爾到的時候,威爾格雷厄姆也在,她微笑地打招呼,“你好,格雷厄姆探員。”威爾是見過蕾切爾的,知道她是漢尼拔萊克特的妻子。“你好,萊克特夫人。”威爾不太擅長交際,他只是禮貌地打了一聲招呼。沉浸在悲傷里的艾比蓋爾看著來人聽著威爾叫她萊克特夫人,知道她是昨天那位心理醫生的妻子。真是讓人感覺到意外的年輕。她長得非常漂亮,和那位心理醫生有一種夫妻相。尤其是那雙清澈如琥珀的棕色眼睛,帶著溫暖的味道,讓人忍不住地放下戒備。“天氣冷了。我想你會需要一條圍巾。”蕾切爾將帶來的禮物放在床邊,她的目光掃過艾比蓋爾脖子上的傷疤,又淡淡地移開,“這是我自己動手織的。希望你會喜歡這個顏色。”艾比蓋爾看著這條磚紅色的圍巾,抿了抿唇,聲線略帶沙啞:“謝謝。”艾比蓋爾的開口讓在場的兩個人都有些意外,蕾切爾只是微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艾比蓋爾。”蕾切爾溫柔地安慰,讓艾比蓋爾忍不住地落淚,蕾切爾摟過她單薄的肩膀溫柔地拍著她的背脊:“艾比,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漢尼拔在這個時候進來了,他把威爾帶了出去。“有時候蕾切爾比心理醫生強一些。”漢尼拔微笑地對威爾說。“你很肯定艾比蓋爾會因為萊克特夫人釋放自己的情緒?”在和漢尼拔一起經歷了霍布斯案件后,威爾和他建立了某種默契的聯系。“人永遠會被真誠打動。”漢尼拔回頭看了玻璃窗里的妻子,“蕾切爾身上就有這些令人嫉妒的美德。”令人嫉妒?威爾還是第一次聽到美德是用令人嫉妒來形容的。他也注視著在喂女孩吃東西的蕾切爾,她的動作和神情都非常溫柔,他開口問了一個非常隱私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