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只彎了唇淺笑。他說，“我給老程打個電話問問到哪兒了。”說著就要拿手機，趙柯阻止他：“先前孩子不高興，帶著玩去了，這會兒在來的路上了，你別催他們。”程時寧笑：“怎么又不高興了？”周冉也笑：“說是沒有中文名字，感覺自己跟同學不一樣，你爸媽哄了好久呢，沒哄好。”“有的。”琳瑯在旁邊安靜喝茶，突然說了一句，幾雙眼睛都看過來。只見她眨了下眼睛，很平靜地說道：“慕之，程慕之。”趙柯笑著推了推眼鏡，問她：“是‘孰信修而慕之’的‘慕之’？”琳瑯點點頭，“嗯。”趙柯說：“好名字。”之后趙柯和周冉在那討論cas的名字是出自哪里，是什么意思，而琳瑯低著頭沒有參與，程時寧注意到了，她在臉紅。程時寧攥拳抵著唇，似笑非笑的問她：“早就起好了？”琳瑯：“嗯。”“哦。”程時寧意味深長的點頭，再點頭，然后咧開嘴笑得比什么時候都要開心。琳瑯知道他在開心什么，但他開心得太明顯了，她好想揍他啊。在底下捏了一下他的大腿，程時寧笑得更燦爛，琳瑯用眼神警告他，完全沒用。最后她敗下陣來，眼神哀求：求求你不要告訴他們！程時寧在桌子底下握住她的手，安撫。他當然不會告訴其他人，琳瑯在很早很早的時候就喜歡他了。那時候她特別討厭背古詩詞，尤其是像《離騷》這么長的，因為沒有去小組長那里背誦，還導致老師給周冉打電話了。老師說，琳瑯一向是年級前幾名，不能因為語文單科成績拖了后腿。可琳瑯就是不喜歡古文，尤其是閱讀理解提問“詩人當時的感受是什么”，琳瑯心想，我怎么知道他的感受是什么？為什么一定要我們現代人去揣測古人心里想什么呢？反正她就是特別討厭古詩詞，導致她討厭語文。池歡脾氣好，五年級那個暑假讓她在程家住了小一個月，主要就是為了讓程時寧帶她背誦下學期的古詩詞。她倒是很聽她時寧哥的話，安排背什么就背什么，而且還多背了一些。尤其記得讓她背《離騷》的時候，她總是有無數個稀奇古怪的問題，其中一個問題，程時寧到現在想起來都能覺得她奇葩。她問他：“屈原是不是被粽子噎死的？所以我們紀念他才要吃粽子？”外面有了腳步聲，也有池歡在哄孩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