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兒!”“那又怎么樣!”她雙目通紅,將貪婪和不甘盡數(shù)宣泄,“但凡她對我念及一絲親情,我們母女也不會走到如今這地步!這么久了,我哄也哄了,該給的也給了,可她心里只有她養(yǎng)父母,只有程仲亭,她根本不在乎我!”程建寧摸著疼得要命的額頭,“你只是給了她生命,可她是她養(yǎng)父母一手帶大的,而仲亭是她丈夫,你如何能跟他們比?”陳碧笙聞言哈哈大笑,“是啊,既然比不了,那今生就是真的沒有緣分做母女了。”程建寧轉(zhuǎn)身,背對著她擺擺手,“阿笙,不要再錯下去了。”酒店停車場,佳倩和龔杰已經(jīng)候在那里了。兩人背靠著車身,龔杰在抽煙,佳倩擰著眉比手畫腳的在同他說著什么,龔杰的眉頭也皺緊了。程仲亭把人帶出來,龔杰趕緊過去開門。他看程仲亭懷里的人都不省人事了,急促問道:“怎么樣?”程仲亭一身低氣壓,啞聲回答:“沒事。”龔杰和佳倩這才放下心來。“佳倩你過來照看一下。”“好。”程仲亭下了車,換佳倩坐到后排去,他對佳倩交代,“你觀察著,她要是不舒服,或者有什么不對勁的,馬上打給我。”還有幾位貴客在等他。池歡看著就只是喝醉了,其他倒也無礙,有龔杰和佳倩在,他能抽十分鐘時間過去跟人家打個招呼再走。程仲亭趕回宴會廳跟貴客攀談了幾句,如實說自己愛人喝多了,得立馬帶她回家去。愛老婆的男人總能博人好感,貴客們都讓他先走。從宴會廳出來,盛航等在那里。兄弟二人對視一眼,盛航疾步跟在程仲亭身側(cè),兩道高大身影步入電梯。“你什么時候覺察到有問題的?”程仲亭低頭點了根煙,開口問盛航的時候叫人捉摸不透他平靜的語氣下是什么情緒。 你竟然知道盛航父親和劉董在集團一直都處于對立面,也導(dǎo)致劉董和盛航處不到一塊去,但今晚劉董對盛航異常熱情,賢侄賢侄喊得很順口,一個勁的給盛航倒酒,那陣勢一看就是要把盛航灌醉。“我不知道酒里有沒有東西,但喝完都去廁所吐了。”盛航說,“劉董以為我醉得不輕,找了幾個人把我架到樓上房間里。”當(dāng)時他很清醒,也知道這是劉董給他設(shè)的套,只是沒想到套里的另外一個人是池歡。盛航問程仲亭,“你又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程仲亭抬頭,回答得輕描淡寫,“我被一群人圍著走不開,也不知道葉瑾華說了她什么,很顯然她后面就不高興了。”“原本看你過去了,剛有點放心就發(fā)現(xiàn)你倆都不在了,而今晚陳碧笙異常安靜。”盛航心頭一跳,“你意思陳碧笙連葉瑾華都收買了?”程仲亭最后抽了口煙,將煙頭插進旁邊垃圾桶的大理石煙灰缸內(nèi),“多半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頭。”沉默幾秒,盛航又問,“池歡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