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時那么疼你,你這樣說好嗎?”“……”盛嫣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話,自知理虧,一下就閉嘴了。她狠狠地瞪著池歡。被踩了痛腳,她心里恨得要命,在池歡轉身要走的時候,將手里的橙汁全部澆在了池歡身上。“你干什么啊!”池歡來不及避開,胸口立馬被果汁淋濕,橙色液體順著衣料流到她的腿上,又臟又狼狽。盛嫣驕傲的昂著下巴,還打算罵她幾句,盛航突然出現將她拉到一邊。在她的驚呼中慍怒責罵:“盛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盛嫣一看是她哥,氣焰下來不少,但仍舊沒有悔意,“我本來就不喜歡她,今天我生日,我不想要她來的……”盛航蹙著唇,目光森森盯著她,“道歉!”盛嫣滿臉怒火,“我不!”“道歉。”再次說這兩個字的,是另一道冷厲的聲音。站在花園中央的三個人同時那主屋大門那頭看去,便看見程仲亭繃著臉站在那里。他脫了上衣,白色襯衫的袖子隨意卷起,露出結實的小臂。細長的指尖掐著半截煙,想來也是出來抽煙的。哪知道偏偏就瞧見這一幕。程仲亭邁開長腿走過來,皺眉盯著盛嫣。這會兒盛嫣的氣焰已經全部下去了,低著眼睛一聲不敢吭,更是不敢看他。對于程仲亭,盛嫣喜歡是真喜歡,怕也是真的怕。換句話說,她的父母和集團那些三朝元老,也多少有些忌憚他,這種忌憚來自他身上強勢的壓迫感和震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