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容初!”聽陸竭這語氣,許川直覺沒什么好事。“你覺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陸竭笑了聲,看了眼容初光溜溜的朋友圈,又點開他的頭像。連頭像都是一把吉他,看得出來是真的很喜歡音樂。許川深呼吸一口,安慰自己可能陸竭不知道自己已經往限制級的地方想去了,讓自己冷靜下來,又認真問了一遍: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陸竭挑了挑眉,嗯了聲。陸竭并不喜歡掩飾自己的感情,承認自己對容初存在非分之想也沒什么。他單身這么多年,難得碰上感興趣的人。親口聽見答案,許川倒也沒那么激動了,沉默了一會兒,許川: “……他還沒成年。”“我也沒準備做什么。”這點分寸陸竭還是有的。更何況容初根本沒往那方面想過。單純得很。“你……”“我見色起意。”陸竭一句話,徹底堵死了許川的話。第二天容初抱著新吉他去了學校。容元還會回家,想起之前容元把他的吉他砸了的事,還有容元說的要把他的吉他賣了換錢,容初不敢把吉他放在家里。到了學校他就去找了專業課老師。容初平時聽話,成績也好,專業課成績也好,又長得好看,老師們都很喜歡他。聽到容初想把吉他放在自己這里保存的請求,老師沒怎么猶豫就答應了,但想了想還是有些擔心地問: “你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平時容初基本所有空閑時間都用在練習上,但最近這幾天,他居然在做題看書。老師看了好幾天,也問過孟一舟,孟一舟只說自己也不知道。因為知道容初家里的情況比較復雜,老師還是有些擔心,沒辦法才開了這個口。容初連忙搖頭否認。見他不愿意說,老師也沒再追問,只說: “有什么事可以告訴老師,能幫忙的我們肯定會幫你的。”容初笑著點了點頭,出去的時候松了口氣。又有些開心。